月媛折现最好了,但是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现在这个包也有十来年历史了,常曦月也是女人,也有虚荣心,也喜欢宝宝,她爱惜保护得很好,看上去并不陈旧——即使旧旧的、脏脏的奢侈品包包,也自有人辨经为“怀旧风”、“脏脏包”诸如此类的。
现在里面就放着刚买的吸乳器呢,这个包最实用的一点地方就是特别能装。
常曦月领会到了陈安的意思,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说,姜知许是看到了我们在母婴店里买吸乳器,不知怎么的就受到了刺激,然后就决定在直播间里宣布要和我们云麓宫切磋的消息?”
陈安看着绯色逐渐爬上白皙脸庞的师父,轻轻点了点头。
人到中年,自然没有小女孩那样脸皮薄,动不动就心跳脸红,可终究是没有生育婚配过的处子,常曦月想到可能被人误会是她需要使用吸奶器,难免欲辩无言,越发羞恼难堪。
“那她不会怀疑……不会怀疑……”常曦月终究说不出口,跺了跺脚,叉子重重地戳破一个冰激凌球,微微张嘴终于吐露出一种可能,“不会怀疑是我和某个不大适合对对象吧?”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耳根子红彤彤的,那仿佛春风拂过桃园被染上的颜色,顺着她的脖颈蔓延,连锁骨的凹陷处都粉粉的了。
“我的名字烫嘴吗?”陈安瞟了一眼师父,不满意地说道。
常曦月身体惊颤了一下,这不是她最怕的吗?他怎么还这么直接说出来!
她的眼睛鼓起来,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下,随后似乎是忘记了呼吸一样,整个脸颊也鼓起来。
陈安抬起双手,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下去,常曦月的嘴唇“啵”的一下被爆开,她连连吐了几口气,气呼呼的样子。
“你单身,我单身,异性师徒常年同居在一起,什么样的流言蜚语都有,很多人都是向往阴暗和淫邪的,只是理智、法律、公序良俗在给他们压力,于是他们释放压力的办法要么就是自己躲起来做,要么就是猥琐地想象别人在做……”
陈安轻轻握着常曦月的手,“很多事情你没法解释,只能清者自清。”
常曦月感受着熟悉的手掌,倒没有在这种时候要避嫌或者有了什么阴影,依然紧紧地握住徒弟的手掌。
她还是有些脸热发烫,但是也非常清楚,这是她和陈安一向以来的沟通方式,他把话摊开来说,反而不会那么尴尬,也不会在两人之间留下什么芥蒂了。
陈安几百年来,其实都是在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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