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正在带领弟子做早课,为台北市民诵经祈福,全部弟子和长老都端坐在前坪,这时候骇人听闻的一幕发生了……一道剑光自西而来,直接将玉虚道人劈成两半,血溅当场,他的内脏流了一地,体内竟然还藏着一尊黑色邪神雕像……”
宛月媛顿了一顿,“那尊黑色邪神雕像好像很有来头,但重点是谁也没有想到玉虚道人竟然是一名修炼邪法的妖道,他平常道貌岸然,还常常做慈善。”
说着,她摇了摇头,“他和鹿鹿无冤无仇,我们宛家甚至是指南宫的金主,每年都经他的手捐赠了大笔金钱。他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而针对鹿鹿。”
宛月媛的语调平缓,却透着一股悲愤,显然意想不到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遭受无冤无仇的人的滔天恶意,她为女儿感到委屈。
想到这里,她抬手划过车门上的感应区,车窗逐渐变得透明,她看了一眼正在走廊上和王鸯姳说话的王瀌瀌,只觉得带王瀌瀌回内地真是太对了。
“接下来,是不是只要查一下他平日里和宛家哪些人有私下来往,就能找到更多线索?”陈安点了点头,实际上昨晚他辟出那一剑,要杀得是谁,目标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就像飞行员按下了导弹发射按钮,随后导弹的飞行路径,如何锁定地方目标,最终又是如何击落目标,都不用飞行员管了。
引领导弹的是预警机、是指挥链,引领那一剑的,则是冥冥之中的天道吧。
宛月媛微微张嘴,有些讶然地看着陈安,“你为什么认为是宛家的人在害鹿鹿?”
宛家就没几口人了,真正掌控全部产业的是宛老爷子,拥有继承权的就只有宛月媛和王瀌瀌了。
“思来想去,鹿鹿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她身上唯一可能招徕这些恶念的就只有她在宛家的继承权。对于外人来说,鹿鹿出事,不管怎么样都拿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就只有内部的人了。”
陈安略一琢磨,“宛老爷子是不是还有私生子在外面……很有可能是宛老爷子知情,被他保护得很好,连你都未必知道的那种。”
宛月媛抬了抬手,洁白如皓月的手腕温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她张了张嘴,惊愕无措地看着陈安。
仿佛一个毫无主见的柔弱妇人。
陈安却知道,宛月媛绝对已经在行动了,接下来自然会让幕后指使者死的很难看——哪怕对方可能和自己有一些血缘关系。
“乌鹊今天就在查——”宛月媛很快就收敛了这种略带表演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