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缓缓舒展了些。
她看着被自己“摧残”出的衬衣褶皱,轻轻地帮他抚平些,感受到他的情绪越来越放松,她才逐渐松开了手。
“谢谢您。”凛羽脸颊仍红润,但是脸上的笑意明显比之前要更加开朗些。
许南雁俯视着他的脸,暗自惊叹他的美貌。
他的眼瞳近距离看,是灰蓝色的,晶莹透亮,像低调又美丽的宝石。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眉眼,也藏起了他的美貌和锐利。
但是当他仰起头,露出了完整的五官,跟远观时的温柔的男大气质不同。
他的五官其实非常锋利,是细碎乖顺的发丝遮住了最具棱角的部分,突出了他最为灵动,温和的双眸。
所以给了她一种错觉,他很乖。
凛羽柔声打断了她的走神,问道:“怎么了?”
许南雁回过神,落在他困惑不解的眼眸里,否定了自己刚刚的乱想。
许是出于一丝丝误解他的愧疚,许南雁余光看到他的右侧的衬衣领子被有些不平整。
“现在好点了吗?”她像个知心大姐姐一般,直接帮他抚平了弯折的衣领角,目光扫过他那交错的衣领口,顿住了。
两道交错的浅白色痕迹从他的锁骨处沿下,没入领口。
看样子,是很久之前的伤痕。
凛羽注意到她的目光,抬手捂住领口,声音闷闷的:“吓到您了吗?抱歉。”
“没有,我没事。”许南雁摇头,有些心疼他。
之前的课堂里讲到,这里的哨兵很多都是在军校的时候,就被要求跟变异种进行实战。
他才21岁,这伤痕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很可能在受伤的时候,他甚至未成年。
“你当时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看到他摇摇头,继续说,“伤在心口,怎么可能不疼?”
“以后上战场,也要好好保护自己,你还这么年轻呢。”她衷心地说道,“希望以后你都平平安安的。”
凛羽沉默了一会儿,将扣子解开了两颗,拉开了衣领。
这两条伤痕从他饱满的胸肌上交错而过,但是依旧看不到尽头。
可以想象到当时这两道伤是多么的凶险。
许南雁眼底一酸,不论哨兵做了什么,单冲他们这身豁出去命的伤,也该拥有相应的尊重。
整个黑塔拥有上万名哨兵,几百年来却只迎来了她这么一个F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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