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
梁云栋,萧鱼柔等女眼中都是闪着异彩。
远处,七皇子魏嵩正在望着,不由得轻声赞道:“好一个名和利!观云居士自诩清高,此番前来,却未必就是为了百姓发声,江寒此语,实在妙极!”
季伯昌气得脸色发青,怒道:“好一个竖子!好一条利舌!”
身旁的拥趸纷纷出声:
“大胆!你敢羞辱季老大儒!”
“季老大儒为灾民而发声,江寒,你在大灾之年酿酒,还卖出高价,到底是谁为了名利!”
“姓江的,别以为你是国公之孙就能胡作非为,天下读书人,可不会畏惧强权!”
这些人一开口,就是故意提起江寒国公之孙的身份,想将他放到读书人的对立面。
江寒听了只想笑,这种手段自己前不久不是刚用过吗?只不过自己用得更高级,而这些人就用得很低级了。
江寒看着季伯昌道:“这位便是鸡……季老先生是吗?”
季伯昌傲然道:“老夫正是季伯昌!”
江寒道:“鸡老先生,你今日带着这些人过来,就是为了阻挠我卖酒?”
季伯昌缓缓道:“而今天下频发灾难,百姓无粮可吃,数万灾民堆积于城门之外,我等读书人都在为百姓之生存而奔走,而你江寒,身为国公之孙,前不久又作《悯农》,老夫原以为你也是为百姓着想的读书人,没想到你却趁此时机酿酒敛财!简直就是不仁不义之辈!”
此话一出,梁云栋,萧鱼柔等人都是吃了一惊。
不仁不义这顶帽子要是扣了下来,江寒前面积攒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的,到时候就算他的酒再好,也不会有人买。
“不错,江寒你简直不仁不义!值此灾年,还浪费粮食来酿酒!”
“这姓江的写出《悯农》,我还以为他真是为了农民发声,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打造名声的手段罢了!”
季伯昌身旁的拥趸纷纷开口道。
一时之间,指责声仿佛浪潮般袭来。
萧鱼柔连忙解释道:“杏花村并非以粮食酿造而出,而是用陈酒加工而成,谈何浪费粮食?”
“你是何人,老夫在教训后生小辈,有你说话的份!”季伯昌眼皮微掀,冷哼道。
萧鱼柔道:“我,我说一句公道话而已!”
“公道话?你说用陈酒就是陈酒吗?”季伯昌淡淡道:“圣人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萧鱼柔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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