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常讨论这些。
如果他们也愿意,我们四个人,加上你,就是五个。
人手应该够了。”
“加上我?”
王伦一愣。
“你不想参加?”
林怀安看着她,“你对这一带熟,又懂乡下的事。有你帮忙,事半功倍。”
“想!当然想!”
王伦连忙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就是…就是没想到你会算上我。”
“为什么不算?”
林怀安笑了,“你是最好的向导,还是半个‘本地通’。没你,我们寸步难行。”
王伦也笑了,那笑容在夕阳下格外明媚: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师父说?”
“就今晚。”
林怀安收起饭盒,“吃完饭就去。”
晚饭后,林怀安拿着笔记本,来到王崇义的小屋。
老人正在油灯下看书,见林怀安进来,放下书:
“有事?”
“师父,有个想法,想请您指教。”
林怀安恭敬地说。
“坐。”
王崇义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林怀安坐下,把笔记本双手递上。
王崇义接过,戴上老花镜,就着油灯的光,一页页仔细看。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油灯偶尔噼啪的声响,和远处隐约的蝉鸣。
看了约莫一刻钟,王崇义摘下眼镜,抬起头:
“这计划,你想了多久?”
“从放暑假就开始想,但具体成型,是这两天才想清楚的。”
林怀安实话实说。
“为什么想做这个?”
七月二十五日,清晨。
林怀安起了个大早,在油灯下给三位同学写信。
给谢安平的信,他写得最详细。
谢安平心思缜密,做事认真,是“班里”的“军师”。
林怀安把计划的核心内容、具体安排、可能遇到的困难、需要他负责的部分,都写清楚了。
最后说:
“安平兄若有意,请携算盘账本,兼管后勤账目。
此事成否,全赖兄之筹划。”
给常少莲的信,他写得最诚恳。
常少莲文静细心,有耐心,曾经在暑假教过邻居小孩识字。
林怀安写道:
“少莲同学若来,可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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