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天真的话被蒋春兰打断:“不行,还给她了你哥怎么办!”
许晴又开始痛哭起来:“我哥,我哥,我哥,从小到大什么都是我哥,你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吱呀的开门声传来,吧嗒、吧嗒的拖鞋声朝着蒋春兰的房门口走去。
紧接着,许兵懒散困倦的声音响起:“嚎什么嚎,别嚎了,我明天就搬走!”
许晴的哭声果然停了下来。
蒋春兰一听儿子要搬走,立马就不乐意了:“不行,你能搬到哪儿去?又去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吗?”
许兵本来就困,大晚上又被许晴的哭声吵醒,听了蒋春兰的话瞬间就没了耐心:“劳资搬去哪儿不用你管,就算死外面也用不着你收尸!”
然后回了屋子,嘭的把门关上。
随后屋子里隐隐传来蒋春兰的哭声:“我造的什么孽哦~怎么生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
隐隐的哭声穿透着夜色,也催眠着楼道里裹着被褥蒙着头的许兰芝。
第二天一早,许兵走过来用脚踢了踢裹成一团的许兰芝:“屋子还你了,但是你得帮我妹澄清!”
许兰芝没有露头,只有一个闷闷的‘行’字从被子里传来。
许兵搬走后,许兰芝麻利的卷着铺盖卷回了屋。
睡在楼道的这几天晚上给她冷的够呛。
虽然已经开了春,但是被褥依旧挡不住夜里的寒凉,再加上云城本就潮气重,被褥盖着也不暖和。
至于许晴的事儿,许兰芝暂时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理。
说起来这件事许晴虽然是既得利益者,但始终没有直接插手,要怪只能怪她刚好和自己在一个厂子里,又刚好是蒋春兰的女儿。
而且,蒋春兰一家强占自己的屋子是事实,自己也不能为了帮她澄清,然后推翻这个事实。
从上班到现在,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和许晴说话。
她一直憋着!
她想要问许兰芝什么时候帮自己澄清,她早上可是答应过自己哥的。
许兰芝拿着自己的饭盒,转头看向许晴:“走啊,一起去食堂吃饭。”
其他人一头雾水的看着许兰芝。
这世界上真有这种以德报怨的好人?
许晴小步的跟上来,与许兰芝并排着走:“你想好怎么帮我澄清了吗?”
那副急切的模样落在许兰芝的眼中既好气又好笑:“澄清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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