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近程序化的“恭敬”?
【>>>核心密钥识别……通过。】
【>>>最高访问权限认证通过。】
【>>>警告解除。格式化进程暂缓,等待进一步指令。】
【>>>欢迎回来……】
机械音在这里极其短暂地停顿了半拍,仿佛在检索一个尘封已久、几乎被遗忘的称呼。
【……昔……涟。】
“谁?谁在说话?!” 迷迷惊魂未定,紧张兮兮地举着书和笔,对着空旷的墓穴大喊,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它把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懵懂的粉蓝色忆灵往自己身后又拢了拢,完全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然而,自那句意义不明的“欢迎回来……昔涟”之后,整个无名泰坦大墓便重新陷入了那种万古般的死寂。
冰冷的机械系统再未发出任何声音,没有进一步的指示,没有解释,没有互动,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段预设好的、被意外触发的录音。
如同这片大墓的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对于“昔涟”没有更进一步的回应。
……
大墓深处的另一片区域,光线更为晦暗,古老石材的轮廓在稀薄的忆质微光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更深沉的寂静。
“这里是……哪里?” 黑天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目光谨慎地扫过周围陌生的、充满压迫感的墓穴环境,最终落回长夜月身上。
“怎么啦?我美丽的小鸟~” 长夜月轻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石壁间荡开细微的回音,她偏着头,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黑天鹅,
“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奇……似乎只留下了三分,剩下的七分,我嗅到了……恐惧的味道呢。”
她向前微微倾身,轻易的洞察了对方的内心:“她为什么要放过我?明明我是忆庭的人?”
看着黑天鹅的脸又苍白了几分。长夜月笑的更开心了。
“……窥视他人内心的涟漪,这可算不上什么优雅的行为。” 黑天鹅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选择了一种防御性的回应,试图夺回些许对话的主动权。
“优雅?呵……” 长夜月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指尖随意地卷动着一缕暗红色的忆质流,
“尚未被流光忆庭深处那盘根错节的黑暗面彻底沾染,依旧保留着对记忆本身相对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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