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对于如今已被你赋予了真正生命意义、完成了升格的翁法罗斯全体生命而言……我,确实是那个双手沾染最多鲜血、制造最多悲剧的‘罪人’。”
“错,就是错。” 来古士的陈述异常简洁,没有矫饰,也没有那种为自己开脱的辩解,
“我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任何高尚的借口,也不会为我所犯下的‘罪恶’进行任何狡辩。 因为,不管我如何做,曾经犯下的恶及其后果都不可能被忘记…… ”
但,来古士随即话锋一转,他的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类似学术探讨的疑惑:
“不过……我本以为,你会选择更‘理智’的做法——比如,先接受我的帮助,充分利用我提供的知识与方法,达成你们的目的,增强你们的力量。”
“然后,在我失去所有价值之后,再干净利落地……杀死我。”他平静地说出这个对他自己最“合理”的结局,仿佛在讨论处理一件废弃的实验器材。
此时,白默抬起了右手,那柄象征着新生与宣告的「救世黎鸣」飞手大剑的轮廓开始凝聚。
然而,就在剑锋即将完全显现的最后一刹那——白默的动作迟疑了一瞬。
他凝视着掌心那颗毫无反抗、甚至带着一种“请便”意味的机械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流光。
最后,他摇了摇头。「黎鸣」大剑被他收了起来,消散于无形。
然后,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臂,肘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他看着来古士,笑了两下:
“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杀了你。你记忆库里那些关于金血融合,命途关联,绕过压制的方法与知识……也是‘我的’……”
“不过……” 白默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近乎“仁慈”的考量,“看在你还算识相,稍稍提醒了我关于「毁灭」真实威胁的情分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权衡。
“就……给你一个相对痛快点的死法吧。”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白默微微偏头,用一种近乎闲聊、却又足以让任何智能存在毛骨悚然的语气,小声地嘀咕起来:
“本来嘛…… 我可是准备了一系列更有‘创意’的方案来着。”
“比如,向你的核心处理器,直接灌入精心设计的逻辑悖论,或者设置一个永远无法跳出、无限调用自身的递归任务,瞬间就能占满你全部的算力资源,让你的所有思考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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