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的旧方桌,上面都杂乱地铺着或新或旧的桌布。
每张赌桌周围都围聚着不少人,有穿着皱巴巴衬衫、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急切的小混混模样的家伙;也有打扮稍显体面但同样满脸紧张的中年男人,看似体面却难掩眼中贪婪之色;也有袒露着上身、纹着刺青、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还有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神妩媚的女子穿梭其间。他们或是紧握着手中的筹码,神色紧张地盯着赌桌上那旋转不停的轮盘,或是满脸兴奋地呼喊着,将一摞摞筹码推向前方,那筹码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喧闹嘈杂的环境里此起彼伏,如同奏响了一曲疯狂的乐章。
场地内烟雾缭绕,劣质香烟的刺鼻味道和着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混杂在一起,令人有些作呕。时不时还有人因为输了钱而大声叫骂,要不是有五大三粗的打手镇着场子,甚至差点动起手来,可那叫骂声依旧此起彼伏,让这原本就喧闹的环境愈发嘈杂不堪。
赌桌的旁边,站着身着统一制服的荷官,她们手法娴熟,动作利落,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动作机械式的重复着发牌、开牌的流程,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
场地的外圈,还有着一排排的老虎机,五彩斑斓的灯光在机器上不停闪烁,诱惑着那些试图碰碰运气的人,不时传来机器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那是有人中了小奖,引得旁人投去或羡慕或不屑的目光。
沿着墙边,还有几个小型的包间,门半掩着,时不时传出更为激烈的争吵声或是得意的大笑声,想来那里面进行的赌局更加私密,赌注也更为惊人。
刘昭远隐身于大厅内,正观察着,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是那个之前从桌游室后门出来的大金链子平头男。只见他夹着包,绕着场边走上楼梯,往二楼走去。
刘昭远跟在大金链子身后,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缕从狭小窗户缝隙中挤进来的微光,勉强能让人看清屋内大致的陈设。
这里的摆设着实有些简陋,一眼望去,正前方的墙壁上有着一架壁炉,此时壁炉里的炭火正幽幽地燃着,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壁炉的前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的沙发椅子上,背靠着坐着个人,那身影被椅背遮挡了大半,炉火的映照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这时,慵懒滑腻的声音从那身影处传了出来:“游闲雄,你又给我带什么人回来了。”
“老大,条子在查那个女人了。今天有人去店里打探,我看这人有点神神秘秘地,就把人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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