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温顺地任她抚摸,说:“见不到妻主,我已经要去死了,哪等到别人为难。”
“又说这种话。”顾棠声音更轻了些,“把身体焐热了,然后快回去,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林青禾格外执拗:“我早就是妻主的人了,被人发现又怎么样。”他拉住顾棠的手放到怀里,很小声道,“妻主摸摸我,我好想你。”
顾棠心中猛地一跳,抬眼去看郑宝女那边的动静。就这么两秒,手便碰到禾卿的窄腰,微冷的肌肤细腻地贴在掌心。
顾棠吸了口气:“你的胆子——”
林青禾的胆子比她想得还大,他随即俯身贴过去,在顾棠全然没想到的情况下,双唇堵住了她的唇角。
顾棠的心狂跳起来。禾卿曾经是她的通房,她的唇一接触到对方凉凉的唇瓣,便不由自主地撬开齿缝,跟他纠缠在一起。
她的手也习惯性地往里伸,伸到中衣的衣带那里,忽反应过来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系中衣,怪不得可以长驱直入地碰到他的肌肤。
顾棠在接吻的间隙道:“禾卿……”
她的声音一压下来,让人耳畔酥麻。林青禾轻轻咬她的唇,舌尖舔舐她的齿列,哑声道:“妻主,你还要我的,是不是?”
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发生什么,郑宝女还在那边睡觉呢!顾棠恢复理智,垂手在林青禾大腿根拧了一把,他疼得咬唇,趴在顾棠怀里,却自己捂着嘴不敢出声。
“疯了么你。”顾棠摸了摸他的发顶,伸手给他衣服系好,又拿了一件自己的家常旧衣披在他肩膀上,把人捂得严严实实,“你在这儿跟我做了出格的事,明日怎么见人?”
男子跟女子过夜后,无论女方是否愿意把卵子给他,都会疲惫得很明显,容易手脚发软、精神涣散。女人倒不受什么影响,反而愈发精神抖擞,春风得意。
三泉宫常有上了年纪的老仆们骂那些年轻小郎,他们一偷懒,动辄便骂“贱屌浪得让人玩坏了,一桶水提不起……”、“根子都泡烂了的赔钱货”……之类的粗鄙脏话,私底下什么难听话都说。
禾卿从小在顾家长大,身份不低,从来没挨过这种骂。顾棠管不到三泉宫的宫务,也没办法照料他,就更不想让林青禾吃这种苦。
林青禾凝望着她的脸庞,嗅了嗅她衣服上淡淡的水墨气息,轻声道:“妻主还心疼我。”
顾棠无奈一笑,道:“那我还能心疼谁?”
林青禾深深地看着她,像要记住这一刻。他从袖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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