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些什么。
直到她揣摩着又抄完了一遍范北芳的字,顶头上司就在面前,不好摸鱼摸得这么过分,便开始处理公务。
等她写完公文,萧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随后的十几日,顾棠都将范北芳的字迹带回居所,又成捆的拿纸。纸价虽然不便宜,但三泉宫还是供得上的。
谁上班不揣点公司的东西?就当员工福利了,顾棠拿得毫不手软。
她深夜不睡,每晚秉烛临摹。字迹像到极点,就算再严苛地对照,也全然分不出真假。
郑宝女夜间偶然醒来,见到烛火笼着顾棠的侧脸,呆看了一会儿,朦朦胧胧间想着她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迷糊地催一句“快睡吧”,便又倒头睡下。
这么成日成宿的熬,终于在一日白天,顾棠听到“叮”的一声,系统显示:
学成新笔迹(范北芳),政治+1
学成这一刻,一心一意的劲儿过去,顾棠瞬间感觉到了浓重的困意。她强撑着又写了会儿,还是禁不住握着笔打了个瞌睡。
小睡一刻钟,再醒来时,她肩上多了件披袍,外袍绣线华贵精细,熏着浓香。
七殿下?
竟然不叫醒她,萧涟也不像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等到换班的时辰,顾棠将外袍叠好了放在案上,回到寝房。
她展开传递公文用的信纸,深吸了一口气,思索半晌,开始下笔。
因看过范北芳的奏折,且背诵了下来。顾棠很清楚提供证据的那几位幽州地方官员是谁,对她们的名字、政绩,官声,都熟稔于心。
相同的,经过常看范北芳的公文和书信,她也对范北芳发往其他衙门的口气有所了解。此人是康王一手提拔的人,言辞中有些像萧延徽,言辞果决刚硬,乍一看会有傲慢之感。
顾棠斟酌着词汇写完了这封密信,收进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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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涟不肯借公印,只好动用一个笨办法。
清晨,京华的三山驿站中,驿卒娘子哀叹道:“你这都来问第三遍了,没有公印我们着实发不了,给钱也没用!除非娘子写上名字,算私人书信。”
顾棠自然不肯在信封留名,这次不奏效,她点了点头,毫不气馁,说:“那五分钟后我再来。”
说着便到驿站旁的茶馆坐了会儿。
驿卒娘子虽然不知道五分钟是个什么计时单位,但也意识到顾棠要死缠烂打。她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儿?你再纠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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