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大理寺明法掾之女左玉镜,一个恰好就是刑部辅丞范北芳的小女儿范明柳。
范明柳年龄比较小,紧张问:“阿萍,要不要打她?”
白笑萍:“……”
顾棠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想听她会说出什么。
白笑萍磨了磨后槽牙,蓄力,脏话刚到喉咙就又咽了回去,造成了强烈的饱腹感。
她半晌吐出来一句:“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我们走着瞧,总归有你低声下气求我的那一天。”
顾棠笑了一下,说:“好,那就等到我要求你那天再说吧。”
她抬手拨了一下青骢马的络头,摸了摸它的脸颊带。马低头轻轻咕噜一声,退后一截,让顾棠走了过去。
三人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寒风萧肃,缓缓吹起几人的大氅系带。
半晌,左玉镜忽然说:“春棠客为什么连马都能驯服?”
范明柳道:“不知道耶,阿萍,她看起来没有你说得那么坏。”
白笑萍:“……演得。”
又片刻,白笑萍突然怒道:“连牲口都向着她,我要把这马打死!”
另外两人齐齐看向她。
白笑萍顿了一下,又道:“这匹马是母亲所赐,我哪敢杀……我说说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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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泉宫后,郑宝女正拨弄炉炭。
顾棠上前烤火,问她:“我出去时有什么事儿没有?”
“嗯哼,有一个。”郑宝女抬首,“有一个小郎君找你。”
“找我?”顾棠蹙眉,“是李泉么。”
“不是,说是新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西衙这儿的。”因在三泉宫西侧,所以女史居住的地方被称为“西衙”。郑宝女回忆了一下,幽怨地看了顾棠一眼,“小郎君长得清爽俊美,进退有礼,像大户人家出身,跟膳房那个小郎不一样。”
顾棠一时没想到是谁,过了正午,她到书房去值班时,忽然见到廊下煎药焚香的侍仆换了个人,一身简单青衣,衣料勾出合掌能握的窄腰翘臀,正半跪在地上看药盅。
好眼熟。
她抬手解披风的系带,煎药的侍奴忽然起身,转头过来,两人便在这一刹目光相对。
禾卿?!
顾棠微微一怔。林青禾见到她,目光一亮,他上前要伺候顾棠解下披风,顾棠却轻轻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动。
她进入房内当值,这一回没再立即处理文书,而是慢条斯理地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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