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那个赵承明是不是赵县令的儿子?”
听完了方式谷的解释,方澄这心才是完全放了下来。
他点了点头:“小师兄是老师在收我和知简之前最小的弟子,其实比我还小上两岁,跟阿桃差不多大。”
“他是赵县令的小儿子,他大哥也是老师的弟子,不过他大哥年岁较长,与我和知简的关系,不如他好。”
赵县令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十七了,跟年岁比较大的几个师兄关系会更好一点。
“另外一个就是我说的江瑾文江师兄,之前我跟知简抄书的活计都是他帮忙引荐来的。”
“我们之前见过他的!”方桃连忙凑了过来说道。
“之前去那个远山书肆买东西见过,就是阿梨给大哥你买砚台作生辰礼那次,他还给我们折价了。”
她就没见过容貌比他还出众的少年郎,这见过一次后,印象很是深刻,刚刚一下子就给认出来了。
方梨也想起来了:“是那个白狐裘?”
“对对对。”方桃连忙点头。
“什么白狐裘,怎么还给人起外号的?”方澄轻轻敲了方梨脑门子一下。
“他穿那白狐裘可贵了,当时我就想着等我有钱了,我也给自己买一件,所以就记得了。”
方梨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他姓江,家里还开了书肆,是不是就是衡玉说的那个亲戚家的孩子啊?”
“怎么又扯到衡玉了?”方澄一头雾水。
方梨便把前几天江衡玉来过她们家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两个江家的关系。
“那应该错不了,城里也没有其他江家了。只是没想到江师兄家里居然是这么个情况,怪不得从不见他提及过家里。”方澄恍然。
“这科举要出头,光有一身好学识还不够,还得有个好身体啊。”方式谷感叹。
随即又看向儿子敲打道:“你和知简两个跟你们田三伯学的那些可别落下,这好好习武,强身健体,这日后身体好了,去考试才能坚持下去。”
“我知道了爹,我跟知简的身体好着呢,我们俩可是从逃难一路坚持下来的,这身子骨可好了。”方澄也听的心有戚戚,引以为戒。
“娘,我们出来的匆忙,都没带干净的衣裳来,这个样子去酒楼不会吓到别人吧?”方桃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血迹,衣裳还有不少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还要去那大酒楼吃饭。
光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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