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罚可是实打实地存在的。
王德禄百思不得其解,总不能是揣摩成功了反还挨打吧?
以前皇上的脾气可没这么奇怪啊。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几步,忽然福至心灵。
神色古怪了一瞬。
总不能……是因为他方才说了苏小姐那小身板,所以才……
王德禄觉得头上飘雪,怎一个怨字了得。
先不说他压根就没敢瞅人家身板如何,他一个太监,他又能如何?!
王德禄无语了片刻,将手中的拂尘递了出去,趴在了那行刑的板子上。
一名侍卫问道:“王公公,今日又来了?可要再垫一层布垫子在上头?”
王德禄稳稳趴着,纳闷极了:“垫吧,今日也轻些,指不定明日还得继续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候着呢。”
“得嘞。”
……
谢怀珩看着那宣纸上写毁的字,心中没来由地烦躁,竟是再不能静下心来写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忽而觉得少了些什么。
有些过分安静了。
谢怀珩静静地站了片刻,薄唇抿着锋利的弧度。
漆黑如墨的眸子透着丝丝的凉薄,强行将这不应该出现的莫名情绪压下。
正当他欲要翻开一旁被搁置已久的书籍之时,外头传了人来禀报,逍遥王谢怀韫求见。
谢怀珩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
刚觉着安静,便有聒噪的人来了。
将那记录了与狐妖有关的异闻藏入奏折之下:“让他进来。”
随后便听见了谢怀韫快步而来的声音。
“皇兄!皇兄,我将那画像带来了,这下可以帮臣弟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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