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珩是在帮苏稚棠出气。
毕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小到离谱,就是这个念想刚浮起来都觉得荒谬的程度。
先不说他一向不近女色,让一众大臣都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是有什么别的癖好。
就冲他方才对苏稚棠的态度都能看出来,他对苏稚棠是不待见更多的。
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瞬间忽然转了性呢。
谢怀珩漫不经心地笑道:“母后宫里的人办事不力,朕便帮母后处理了。”
他声音温和:“那样烫的茶水如何能入口呢,将苏姑娘的手指都烫红了。”
“母后觉得朕这样处理不对么。”
苏太后气得一口气险些没顺下来。
借口,都是借口!
但她现在不适合有太过激烈的情绪。
稍微平复了些之后,声音冷硬:“哀家哪敢质疑皇上的决定。”
“毕竟皇上早已不是曾经需要哀家抚养长大的七皇子了,哀家还得看着皇上脸色过活。”
谢怀珩扯了扯嘴角:“母后言重了,母后那些年的“养育之恩”,朕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不敢忘记分毫。”
苏太后闻言,脸色“唰”的一白,不敢再多言些什么了。
她神色不愉,看向苏稚棠,见她还在那跪坐着,也知道她今天用废了腿站不起来了。
就知道哭,也是个不中用的。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吩咐道:“冯嬷嬷,去将棠丫头扶起来,带到偏殿去歇息吧。”
“是。”
谢怀珩垂眸似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但他的余光一直看着苏稚棠被人搀扶着离开了正殿。
苏稚棠回到自己的住处,桃露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吓得都快哭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苏稚棠的裤子,看见她膝盖上的一片可怕的乌青,直皱眉:“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吗?”
刚才那太后身边的冯嬷嬷叫苏稚棠去的时候不准她和另外一个同样从侯府跟来的侍女跟去。
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很紧张苏稚棠会不会在宫里被欺负。
没想到她的担忧成真了。
桃露一边帮她热敷着腿一边哭:“明日再看,这膝盖肯定要肿了。”
她又看着苏稚棠那双指尖生了水泡的手,更难过了,满眼心疼:“小姐受苦了,早知道我应该强硬一点跟过去的。”
苏稚棠见她眼泪没断过,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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