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闻镜渊闻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又被她身上的女儿香惹得面红耳赤。
感受到背后柔软至极的触感,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那是什么。
头一次觉得反应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
呼吸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两下,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训斥:“苏稚棠,从我身上下来。”
他也不纠结这懒狐狸赖床的坏习惯了,得先把她这胡乱黏人的习惯纠正了才是紧要的。
好像将她从元修殿带回来后,她便变得更加粘着他了,像块软化的饴糖。
偏他还不排斥她的靠近,甚至还……
闻镜渊闭了闭眼,哑声道:“你已及笄,怎能同外男这般搂搂抱抱?”
“以后不准再与我靠这么近,成何体统。”
苏稚棠一下子就清醒了,眼里满是惊讶:“师尊第一次叫棠棠的名字诶!”
闻镜渊眉头微皱,重点是这个吗?
欲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感觉攀在他颈间的那截白嫩藕臂似乎搂得更紧了些。
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他的颈侧轻轻蹭了下,绸缎般的软发倾泻而下,搔得他喉结发痒。
苏稚棠闷闷道:“师尊说错了,才不是外男。”
“这世上唯有师尊是真的待我好了,师尊是棠棠最亲的人。”
她耷拉着脑袋,似乎想到了在元修殿的事,手紧了紧像是在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是师尊将棠棠救出来的,若是没有师尊,棠棠早就已随家人而去了……”
“所以允许棠棠多再亲近一点师尊,好不好?”
闻镜渊头一次见到说这种话从不觉得害臊的人。
许是因为小动物表达情绪的方式直白,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在她面前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罢了。
就是这直白,颇有让人招架不住的意思。
闻镜渊的耳尖微红,垂了垂眼,没去回应她的这些话语。
也没法回应。
抬手在她的腿侧拍了下,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下去洗漱,一炷香后我要在后林看到你。”
苏稚棠这才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回了床上,闷闷道:“哦……”
闻镜渊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还有。”
“衣服好好穿。”
“衣冠不整,仪态不端,不成体统。”
苏稚棠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明明还在,只不过她半夜嫌热,把衣襟处散开了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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