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正好碰到了振邦。当时就在这个办公室,我和他聊了半天,我就一眼看出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了不得。加上他专业相关,我就力排众议,花了三天时间做通了班子里其他成员的思想工作,
徐文远附和:“这些事儿,我在报纸上也看过报道,省内参里也写过,振邦同志确实是天才少年!”
陈玉彬嗯了一声,又否定地摇头:“不是那么简单的,能力是第一。第二呢,是振邦不计个人得失,甚至冒着政治风险,力挽狂澜,帮助大家指明方向,并带头冲锋,原来的锦红厂才能涅槃重生,有了今天兴科集团的这个局面。”
陈玉彬的声音不高,语速缓慢:“我就单说一点吧,你看……”
他指向了茶几上的热水壶:“这个热水壶和插排,是让锦红厂起死回生的第一款产品,那都是振邦亲手设计画的图纸。但他没有独占所有权,而是将其让给了当时设计团队的所有技术员,包括后续的产权改革……他也是坚持国资主导,个人一分钱干股都没要。这一点,放眼全省,哪个国企负责人能做到?”
徐文远深以为然:“这是以小我成大我啊,江董虽然年轻,但这觉悟、这胸襟,确实是值得绝大多数干部学习的!”
陈玉彬语重心长道:“所以,在兴科,振邦不仅是董事长兼总裁,更是这个企业的灵魂,是绝对的核心。”
“这一点,是公司上上下下几千名员工,包括兴宁市委市政府的共识。”
陈玉彬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能再明显了,简直就是把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翻译过来就是:在这里,江振邦才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这是铁一般的现实,
你上任之后,千万别想着去搞什么“党政分家”那一套争权夺利,别自诩身份乱插手,否则没人会听你的,到时候下不来台的是你自己
徐文远的脸上没有半点不悦,表情反而诚恳得不能再诚恳:“陈书记,您说得太对了。”
“关于兴科的发展历程,我自己私下做过详细的功课。来之前呢,方省长和秘书长也都专门找我谈过话,他们对江董的评价非常高,都说是难得的少年英雄,是干实事的奇才。”
徐文远微微一顿,又自嘲地笑了笑,摊开双手:
“您看,我这个人呐,虽然是研究经济的,写文章还凑合,但真要说做买卖,那我是一窍不通。您让我去菜市场买菜,我都不会讲价,怕被人坑了还得帮人数钱。”
“我来兴科,那就是抱着一个小学生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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