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成心里纳闷,但还是给出了解决方式:“那我们组织部可以找陈玉彬同志聊一聊,让他延迟一个月退休,等祝副总理视察结束,把这一仗打漂亮了,再退也不迟。”
金瑞泽嗯了一声,又沉吟了一下:“关于徐文远的任命文件可以提前下发,四月末就让他去兴科报到吧,名义上是候任,先熟悉环境,搞好新老交接。”
“等陈玉彬五月份退下来,他再顺理成章地接班。这样既保证了工作的连续性,也给了新同志学习的机会。”
王志成说好:“这个办法好,书记考虑的周全。”
金瑞泽身子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要充分尊重老同志嘛,陈玉彬同志在锦红厂干了一辈子,如今兴科集团成了全省甚至全国的典型,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这是人家职业生涯最后的高光时刻,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家收拾东西回家抱孙子,连向首长汇报工作的机会都不给,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常委们连连说是,但又从这番话里品味出不一样的味道了。
金瑞泽自己也是明年就到龄退二线的老书记,他对“退休”、“离场”、“人走茶凉”这些字眼,那是相当敏感。
他是在借陈玉彬的事儿,敲打在座的各位常委。
只要老头我还在位置上一天,那你们就得给予足够的尊重,不要太放肆,没什么用!
众常委心领神会,对陈玉彬延迟一个月退休的事儿自然没有意见。
刚刚还吃了瘪的周学军,也放低姿态,一本正经地开口:“书记让陈玉彬同志延迟退休这个提议特别好,扶上马,送一程。既有人情味,又有工作原则,更能确保平稳过渡。”
他又话锋一转,称赞道:“徐文远这个同志我也有了解,党性强、原则硬、作风正派,还懂经济,是个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人选了。”
周学军说完,金瑞泽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仿佛在说,嗯,这就对了。
人事定完,剩下的就是一些琐碎的接待细节。
总院的先遣组会在祝副总来之前的4月25号到兴宁,省里也得派个工作组,在先遣组到兴宁之前提前介入,做好基础性准备工作,以便在领导到达后能高效汇报并协同工作。
会议临近结束,金瑞泽合上笔记本,揉了揉眉心:“那会就开到这…那个,小江董事长现在人在奉阳还是兴宁?”
秘书长何有为接话道:“在首都呢,听说他正在亲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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