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府上送一些过去。”
“哎?”
省经委主任孙利群指着他,半真半假地吓唬道:“你这是不是在行贿?!我可知道你们兴宁国企反腐最近搞得厉害,你不怕进去?”
众人呵呵一笑,气氛却有些微妙了。
江振邦却面不改色:“借我俩胆,我也不敢行贿,只这是帮着他们,让各位领导给我们兴宁的产品当代言人。领导们金口玉言,若说一句好,向亲戚朋友们推荐一下,比他们这些厂子花上百万打广告都管用,他们肯定乐意至极。”
言罢,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各位领导如果不找他们要广告费,我就僭越的代表一下兴宁些刚活过来的国营厂,先敬各位一杯,万分感谢!”
“好~这话说的在理!”
气氛瞬间缓和,众人也纷纷举杯畅饮,然后动筷吃饭。
饭桌上的话题,也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兴宁的国企改革上。
几位省厅的一把手,对江振邦将锦红厂盘活,又搞出兴科这个巨无霸的过程非常好奇,问了不少细节。
江振邦都一一作答,只是言语间,总把功劳推给市里的领导和省里的政策,把自己放在一个执行者的位置上。
“兴宁作为全省的国企改革试点,能出兴科这样的标杆,成绩斐然,这是大好事。不过啊,最近省里也听到一些不同的声音……小江,你听说了没有?”
又是经贸委主任的孙利群,语气随意地开口。
包间里的气氛,随着这句话,悄然发生了一点变化。
先前还热络的谈笑声小了下去,几位厅长的动作都慢了半拍,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江振邦佯装疑惑:“我还真不知道,最近一直忙着迎接各位领导,也在拓展兴科的海外业务…具体是什么声音?”
孙利群不做发言,省体委主任王承平开口道:“年轻人做出成绩,有人眼红嫉妒,说些怪话,这很正常,但你们兴宁反腐,处理了四十多人,他们心里有怨气,难免发牢骚。有些论调还上了报纸,影响不太好。”
孙利群接过话:“主要是针对的是你放弃股权这件事,你这么一做,让其他搞股份制改革的厂长怎么办?他们拿了股权,就成了窃取国家资产的蛀虫了?这个矛盾,很突出啊。”
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江振邦不拿股权,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又红又专”的无私偶像,无形中站在了所有在改革中获利的厂长经理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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