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凝重警告道:“那你也不能打人!你要是再敢动手,不管打谁,我第一个叫警察!”
江振邦哈哈一笑,承认错误,并发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众人听完也没安心多少,更觉得他能屈能伸,灵活多变。
……
“走,你们看好家,我们早点去车站接人。”
午饭后,何文明和闫晓芳留守厂里,江振邦则带着陈玉彬、王辉、高志远,以及三十个从厂里挑出来的能歌善舞的男女职工,组成了欢迎队。
他们坐上厂里的一台松陵客车,朝着兴宁火车站驶去。
下午两点,抵达火车站,一行人下了车。
高志远麻利地指挥着那三十个男女职工,在出站口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拉起“热烈欢迎奉阳工业学院专家教授莅临我厂指导工作”的横幅。
然后,职工们无论男女,每人都捧起鲜花,其中一个气质好的中年女员工站在C位,先是带着众人开嗓,接着便合唱排练《友谊地久天长》。
这引得不少旅客驻足观望。
江振邦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效果还不错,满意地鼓掌又竖起大拇指,跟陈玉彬、王辉二人小声聊起天来。
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有时候就是必不可少的。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桑塔纳驶了过来,停在不远处。
“陈局来了。”陈玉彬提醒一句。
江振邦点点头,与陈玉彬、王辉一同迎了上去。
车门打开,陈爱军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下了车,眉头微微皱着。
江振邦三人很有眼色地停住脚步,在旁边耐心等着,没有上前打扰。
站前广场上人声嘈杂,但陈爱军的声音不大,可那几句关键的话却清晰地飘了过来。
“嗯……他动手打人了?”
“罗志余被打晕了?另外两个每人也被踹了一脚?”
陈爱军说话时,眼睛一直若有若无地瞥向江振邦,
江振邦特意没换衣服,中午在食堂扒饭的时候,还故意把衬衫上的几个鞋印子又拍了拍,让灰尘更均匀一些,现在看着就像是被人踹了好几脚后留下的陈年旧迹。
“我知道了,他本人就在我旁边,我问问他。”
最后,陈爱军挂断了电话,大步上前,表情严肃:“说说吧,怎么我前脚刚走,后脚你们就打起来了?”
江振邦叹息一声,懊恼又自责:“情况在电话里您都听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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