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徐军,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徐老板,这皮子……您要是看得上,给个实诚价就行。家里等着米下锅呢。”
徐军心中一叹。
“行。”
徐军点了点头,“这皮子,我收了。不过,咱先不谈钱。”
他转头对着灶房喊了一声:
“兰香!把那锅鹿肉粥再热热!另外,去把咱家那坛子虎骨酒,其实是之前泡的鹿骨酒,徐军为了让老人喝得安心故意说的,倒一碗来!”
“哎!”
李兰香在灶房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一碗热气腾腾、熬得粘稠起胶的鹿肉红糖小米粥,摆在了李守山面前。旁边还有一碗琥珀色的药酒。
“大爷,先吃饭。”
徐军把筷子递过去,“买卖不成仁义在,进了我徐家的门,就没有让人饿着肚子走的道理。”
李守山看着那碗粥,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为了这张皮子,他在鹰嘴崖守了三天三夜,带的干粮早就吃光了。
“那老头子我就不客气了。”
他端起碗,顾不上烫,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粥一入肚,那股子温润的热力瞬间散开,像是给干涸的土地下了一场透雨。
他又喝了一口那碗药酒。
“轰!”
一股火线顺着喉咙烧到胃里,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那常年冰冷刺痛的膝盖和腰眼,竟然在这个瞬间,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好酒!”
李守山放下碗,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
“徐老板……您这是……在救我的命啊!”
徐军笑了笑。
他知道,这不仅是酒的功劳,更是他【医】(精通)调配的药膳起了作用。
“大爷,您叫我军子就行。”
徐军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了十张大团结,推到李守山面前。
“这皮子,是极品火狐,筒子皮,无伤。拿到县里收购站,顶多给您六十。我给您一百。”
“一……一百?!”
李守山的手一哆嗦,差点把碗碰翻。
在这个年代,一百块钱,那是普通庄稼汉一家子半年的嚼用啊!
“使不得!使不得!”
老头赶紧推辞,“这太多了!您给个五十……不,四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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