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乡亲们。
大家眼里全是担忧、惊恐,还有焦急。
这种眼神,让他心里暖烘烘的。
“水……”
徐军嗓子干得冒烟。
“水!快拿水来!”
老支书杨树林大吼。
有人递过来一葫芦凉水,徐军猛灌了几口,这才觉得魂儿回到了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指了指黑瞎子山深处的方向,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子震慑人心的力量:
“在那边……野猪岭……乱石岗子底下……”
“有头……黑瞎子。”
“死了。”
“啥?!”
全场死寂。
只有风吹枯叶的沙沙声。
过了足足三秒钟。
“黑……黑瞎子?!”
石大夯瞪圆了牛眼,“东家,你……你一个人?把它……弄死了?!”
“嗯。”
徐军点了点头,“太沉了,四五百斤,我弄不动,得麻烦大伙儿去抬一下……”
“轰!”
人群瞬间炸锅了!
“我的老天爷啊!一个人干死了一头黑瞎子!”
“四五百斤?!那是熊王啊!”
“神人!真是神人啊!”
李兰香却不管什么黑瞎子白瞎子,她只顾着心疼自家男人。
“抬什么抬!先把手包上!”
她从怀里掏出新手帕,哆哆嗦嗦地给徐军包扎伤口,眼泪把手帕都打湿了。
“兰香,听话。”
徐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让王婶扶你回去。我得带路……那地方偏,要是去晚了,被狼掏了,咱这就白忙活了。”
“不行!俺不让你去!”
李兰香死死拽着他。
“傻丫头,那是咱家的镇宅礼,也是给全屯子人的过冬肉。”
徐军看着她的眼睛,“我没事,就是累了。我就坐在车上指路,不动手。”
……
下午 1:30,进山。
这一次,不仅仅是徐军家的工人,连屯子里好几个看热闹的壮劳力都自发地跟了上来。
一共二十多号人!
浩浩荡荡!
没法开车,大家伙儿扛着粗木杠子,拿着麻绳,抬着一副临时拼凑的担架,跟在老支书的马车后面。
徐军坐在马车上,虽然受了伤,但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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