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炖冻豆腐”(豆腐是昨晚李兰香自己做的,放在外面冻了一宿,全是蜂窝眼,吸满了汤汁),还有一盆油梭子炒土豆丝。
主食是刚出锅的黄金塔——纯苞米面的大窝头,底下还烤出了一层焦黄的嘎巴。
“唔!这冻豆腐,绝了!”
鲁老头(木匠)从隔壁的木匠棚里钻出来,也不洗手,抓起一个窝头就咬。
“一口汤下去,浑身都通透!”
席间,徐军跟石大夯碰了一下碗。
“石师傅,这炕,今儿个能盘完不?”
“能!”
石大夯把嘴里的萝卜丝咽下去,“下午把炕面子一铺,抹上面泥,齐活!不过……”
他顿了顿,“这炕盘好了,得阴干’两三天,还得试火。要是哪个烟道不通,或者倒灌烟,那可就麻烦了。”
“这试火的活儿,得东家你亲自来。这是规矩,叫暖炕。”
“行。”
徐军点头,“这事儿我包了。”
……
随着最后一块特制的薄红砖被石大夯轻轻敲打入位,那铺足有两米五宽、贯通了整间东屋的大火炕,终于成型了!
虽然表面还露着红砖的粗糙,但那种厚重感,已经让人感到了踏实。
石大夯又用最细腻的黄泥,在炕面上抹了薄薄的一层,把所有的砖缝都填平,哪怕是一粒沙子都得挑出来。
“这就叫光腚炕!”
石大夯拍了拍手上的泥,“等干透了,铺上席子,这就是这十里八乡最得劲的福窝!”
与此同时,西屋和堂屋的地龙也铺设完毕。
这套系统,只要东屋一烧火,热气就能顺着地下走遍全屋,甚至还能分流一部分热气去隔壁正在建的作坊!
这就是石神仙的手段!
……
工人们散去后,靠山屯的天色再次暗了下来。
但徐军家的新房里,却亮起了一盏灯。
徐军和李兰香站在那铺刚盘好的大火炕前。
“军哥,这……这就好了?”
李兰香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生怕把那还没干透的黄泥给按个手印。
“好了七成了。”
徐军笑着说,“还得试火。”
他蹲下身,打开了连通火炕的灶坑门。
这不是做饭的锅灶,是专门用来烧炕的炕洞子。
他抓了一把干透的松针和细柴火,塞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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