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着!”
“还有!这十把弓的木料,你不用愁!”
他指了指鲁老头,“我那亲哥发话了!山里有什么,就给徐兄弟供什么!你明天就去林业站,找他开批条!”
徐军看着怀里那鼓鼓囊囊的定金,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比亲兄弟还亲的小李……
他知道,他那作坊的路,彻底给铺平了!
李二麻子那帮黑车,反倒成了他徐军的财神爷!
“好!”
徐军哈哈大笑,他把怀里的定金塞给了旁边的李兰香,对着小李一抱拳!
“兄弟!敞亮!”
他从新棉袄内兜里掏出十张大团结,塞给小李:“路费!拿去喝茶!”
“这……这使不得!”
“拿着!”
徐军手一按,“这是规矩!明天你再来一趟,把这指标落实了,我再给你加十块钱!”
……
中午 12:00,徐家老屋作坊。
“兰香!把那坛子闷倒驴拿来!”
鲁老头一声大吼,他比徐军还兴奋。
“今天,咱必须给这笔一百五的订单祭弓!”
在徐军的亲自掌勺下,一顿丰盛的庆功宴再次在老屋作坊里开席。
“野猪头肉”、“鹿杂汤”、“二合面”油饼,招待着鲁老头、石大夯。
“东家!”
鲁老头喝得满脸通红,他指着那五根“龙骨”:“阴沉木的梁,铁桦木的钉,牛角的稍,鹿筋的弦……咱这弓,得叫九品官!”
“九品官?”
“对!”
鲁老头一拍大腿,“这弓,就是个九品官!能镇得住那帮二杆子,能给咱屯子挣来体面!”
鲁老头那一声豪言,为这场空前盛大的开工宴画下了句点。他把那坛子闷倒驴一饮而尽。
客人都散了。老支书杨树林和两位镇上的大神仙回屋歇着。
院子里,只剩下徐军和李兰香,在收拾着那堆积如山的碗筷。那股子浓郁的肉香味儿,在冰冷的秋风中,久久不散。
“军哥。”
李兰香的脸红扑扑的,带着一丝酒意,她一边用刚烧开的热水烫碗,一边小声地算着账:“那孙站长,给的定金不少吧?”
徐军笑了笑,他从新棉袄内兜里,掏出那捆鼓鼓囊囊的钞票——整整一百五十块钱!
“这钱,是死的。”
徐军将钱递给李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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