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大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手里的剪刀却往前又送了一寸,“你们这帮土匪!欺负人!要想动俺男人,先杀了我!!”
徐军看着挡在自己身前那个瘦弱、颤抖却又无比坚定的背影,心猛地被狠狠撞了一下。
又酸,又涨,又热。
这就是他的女人。
平时柔得像水,关键时刻,却韧得像钢!
“兰香。”
徐军站起身,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握住了李兰香那双攥着剪刀的手。
“把刀放下。”
“军……军哥……”
李兰香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们……他们有枪……”
“有枪咋了?”
徐军笑了,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妻子脸上的泪珠,旁若无人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鬓角。
“咱们是盖房的,又不是要把谁杀了。有你男人在,这天,塌不下来。”
说着,他微微用力,将那把大剪刀从妻子手里拿了下来,随手插在了旁边的木桩上。
“入木三分!”
那剪刀嗡的一声,晃个不停。
徐军把李兰香拉到身后,按在小马扎上。
“坐着,看着。”
然后,他转过身,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不吝的、带着几分痞气和从容的笑容。
他看着李二麻子,既没有害怕,也没有那种那种愣头青似的硬刚。
他竟然伸手,拿起了那块烤得滋滋冒油的鹿肉,撕下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嚼。
“嗯,火候刚好。”
徐军拍了拍手,看着李二麻子,开口了:
“这位……就是县里的李老板吧?久仰。”
“早就听赵文书说过,李老板是场面人,讲究个先礼后兵。”
李二麻子眯起了眼,枪口依旧没放低:“小子,你挺稳啊?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今儿个来,是来‘执法’的!听说你私藏国宝?”
“国宝?”
徐军笑了,他指了指那五根黑乎乎的木头。
“李老板说的是这几根烂木头?”
“那是阴沉木!”李二麻子旁边的一个狗头军师喊道。
“是不是阴沉木,咱先不说。”
徐军慢悠悠地拿起那坛子闷倒驴,倒了两大碗。
酒香四溢。
“李老板,您带着这么多弟兄,大老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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