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这几根铁桦木,锯成一片片厚薄均匀的木片,然后用火烤、用水煮,让它们定型。
这可是个细致活儿,也是个力气活儿。
……
上午 10:00,徐家宅基地。
新房那边,依旧热火朝天。
虽然没了昨天的大阵仗,但上梁后的喜气还没散。
石大夯带着徒弟们开始砌山墙,鲁老头则在木匠棚里,带着几个刚收的临时学徒(村里那几个半大子),开始给门窗下料。
老板娘李兰香,提着个大茶壶,在工地上穿梭,给师傅们倒水。
“鲁师傅,喝口水。”
“哎!谢谢老板娘!”
鲁老头接过水,看了看李兰香,“军子呢?今儿个咋没见着人?”
“他呀,在老屋那边瞎折腾呢。”
李兰香笑着解释,“说是要弄啥弓胎,我也听不懂。”
“弓胎?!”
鲁老头的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
他猛地转头看向李兰香:“你是说……他在用那铁桦木……做弓?!”
“是……是啊。”
“我的老天爷!”
鲁老头把茶碗一扔,也不管手里的活儿了,“石胖子(石大夯)!你先顶着!我去老屋看看!”
说完,他迈着那双罗圈腿,飞快地往徐军老屋跑去。
……
徐家老屋。
徐军正光着膀子,赤着脚,踩在那根铁桦木上,手里的大锯“滋啦滋啦”地响着。
木屑纷飞,汗水顺着他那精壮的脊背流淌下来。
“好小子!你真敢动这铁木头啊!”
鲁老头冲进院子,看着那一地的木片,眼睛都直了。
他捡起一片,用手掂了掂,又用指甲掐了掐。
纹理顺直,硬度惊人,而且……锯口平滑如镜!
“这……这是你锯的?!”
鲁老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军。
铁桦木之所以叫铁桦木,就是因为它硬度极高,普通的锯子根本锯不动,就算锯动了,也得走形、崩齿。
可徐军锯出来的这片厚薄均匀,简直像是用机器切出来的!
“鲁师傅,您咋来了?”
徐军擦了把汗,笑了笑。
“我来看看你这败家子是不是把好料给糟蹋了!”
鲁老头虽是责怪,但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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