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腿肚子发软,“他……他真会啊……”
“闭嘴!”
赵大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也待不下去,拨开人群,狼狈不堪地钻了出去,连滚带爬地“窜稀”去了。
而人群的另一边,钱大爷和刘大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和羞愧。
尤其是钱大爷,他看着徐军那比他还“正”的墨斗线,又想起自己昨天送去的那半斤苞米面,一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火辣辣的。
他犹豫了片刻,一咬牙,脱下身上的破棉袄,露出了里面的“中衫”。
“军子!”
他忽然喊了一声,也扛起一把铁锹,跳进了正在开挖的沟槽里。
徐军一愣,停下了指挥。
“钱大爷,您这是……”
“别叫我大爷!”
钱大爷的脸涨得通红,他不敢看徐军的眼睛,只是低头猛刨,“军子……不,徐师傅!你这线弹得‘地道’!我老钱服了!”
他一铁锹下去,翻起一大块硬土:“你这活儿,我跟着你干!不要钱!给口饭吃就行!我就想学学……你这‘定角’的手艺……”
一个“大工”,竟然要给一个毛头小子当“学徒”?!
这话一出,全场都静了一下。
徐军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匠】精通的手艺,竟然把这位老师傅给“震”住了。
他笑了。
他跳下沟槽,扶住了钱大爷的胳膊:“钱大爷,您这可就折煞我了。”
他把钱大爷拉了上来,态度恭敬:“您是长辈,也是老师傅。我这点庄稼把式,哪能跟您比?”
人情世故他给足了对方面子。
“不不不,你这手艺……我服!”
钱大爷坚持道。
“钱大爷,您听我说。”
徐军把声音压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我徐军,会弹个线,那叫野路子。但这砌墙、抹灰、盘炕的‘细致活’,还得您和刘大伯这样的‘掌勺’师傅来!”
他这是在给钱大爷台阶下,也是在给赵大山“上眼药”。
“我这房,大工的工钱照给!”徐军朗声道,“一天一块五!管三顿饭!中午白面馒头炖猪肉,晚上还得有酒!”
“嘶——”
人群又是一阵倒吸凉气!“大工”的工钱都涨了!
钱大爷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不是贪钱,他是被徐军这份尊重给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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