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猪,心里也是一阵火热。这可是实打实的硬货!比狍子肉值钱多了!
“孙大爷,”
他说道,“这猪……是您先打伤的,按规矩……”
“规矩个屁!”
孙老蔫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用烟袋锅指了指野猪,“这畜生是你小子凭本事弄死的,就是你的!老子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还在乎这点肉?”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小子一个人也弄不回去。这样,你先把它拖到那边隐蔽点的地方藏好了,等会儿我回去叫人来抬。到时候,肉……你七我三,不能再少了!”
老头虽然脾气臭,但心里敞亮,懂得知恩图报。
“成!”
徐军也没跟他客气。他现在确实需要这头野猪来改善家里的生活。
两人合力将野猪拖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里,用树枝和落叶仔细掩盖好。
徐军又把之前打的两只野鸡递给孙老蔫:“孙大爷,这个您拿着,先给狗治治伤。”
孙老蔫也没推辞,接了过去。
徐军搀扶着孙老蔫,慢慢地往山下走。老黄狗则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路上,徐军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张瘸子家卖弓的事。
“哦?老张头那张弓?”
孙老蔫闻言,来了点精神,“那可是把好弓!他爹当年可是咱们这片有名的弓箭手,靠着那张弓,连熊瞎子都射杀过!用的可是上好的桦木做的弓胎,牛筋缠的弦,力道足得很!就是……”
他摇了摇头:“可惜啊,现在没人会使那玩意儿了。那弓看着简单,没个几年的功夫,连弦都拉不开,更别说射中东西了。老张头卖那个,估计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孙大爷,您会使弓吗?”
徐军试探着问。
“哼,老子年轻的时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孙老蔫吹了句牛,随即又叹了口气,“不过,那玩意儿确实比枪难伺候。你要是想买……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那玩意儿买回来就是个烧火棍。”
徐军笑了笑,没再多说,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要弄到那把弓的念头。
别人不会使,不代表他不会!前世在部队,弓弩射击也是必修课!
把孙老蔫送回家,嘱咐他好好养伤,徐军这才拎着那只半大的、受伤的小野鸡(这是刚才搏斗中意外收获的添头,被倒下的公猪压伤了腿)回了家。
李兰香看到他回来,手里还拎着只活的小野猪,又是惊又是喜:“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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