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从午后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尽管有禁烟规定,但此刻也无人顾及,因为规定都是他们制定的,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每一个可能的方案都被提出、分析、推翻。强硬路线的风险与代价,妥协路线的底线与尊严,在五人心中反复权衡。
最终,在经过近十个小时近乎煎熬的激烈辩论后,一个艰难的决定逐渐形成了共识。
“庚”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清晰和坚定:“看来,大家的意见基本统一了。底线要守住,但方式可以......灵活。”
他环视四人,看到大家都微微点头,才继续说道:“无限有句话没说错,他代表会馆来谈,本身就是最大的诚意。这说明会馆的主流,是希望维持平衡,不想开战。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能够退一步的基础。”
“但是!”他语气陡然加重,目光锐利,“这一步,是最后一步!是看在张玄清前辈昔日情分,看在会馆以往维持平衡的功劳,以及为了避免更大灾难的权宜之计!绝不是畏惧!”
“申”将军重重哼了一声,补充道:“必须让会馆明白,这是特例,是恩典,而不是惯例!更要让他们清楚,我们退让的底线在哪里!”
“壬”女士接口道:“所以,条件必须明确,且足够分量。既要给受害者家属和社会一个能接受的交代,也要对会馆和整个妖族形成强大的约束和威慑。”
方案细节被迅速敲定。当墙上的时钟指向晚上十点时,这场决定未来走向的漫长会议,终于得出了结论。
......
无限在京城的住处是一处清幽的四合院,看似普通,实则阵法环绕,隔绝内外。他正在院中静坐,仿佛与周围的宁静融为一体。突然,他心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片刻后,院门被轻轻叩响。
来的是一位穿着中山装、气质精干的中年男子,是“庚”的机要秘书。他对着无限恭敬行礼:“无限先生,‘庚’老请您过去一叙。”
无限微微颔首,起身随他再次来到了那间熟悉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只有“庚”一人在座,其他四位已经离开。庚的脸色依旧疲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深邃与威严。
他示意无限坐下,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无限先生,经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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