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狂妄了!就算你厉害,难道人类高层是你家开的?你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无限微微摇头,似乎懒得再与池年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他转过身,准备离开,但在迈步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所有人心上,也让池年瞬间哑火。
“即便......”无限的声音依旧平淡,“即便我失败了,谈不拢。”
他顿了顿,脚步未停,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还有师父,张玄清。”
话音落下,无限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议事厅门口,如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议事厅内,陷入了更长久的死寂。
“我还有师父,张玄清。”
这句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驱散了所有的质疑和焦虑。
是啊,无限出面,已经是极高的规格和把握。但如果......如果连无限都搞不定,那意味着事情已经恶劣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然而,他后面那句话,却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他还有师父,张玄清。
那位超然物外、连王朝更迭都视若等闲的龙虎山天师。
那位在数百年前便能力挽狂澜,为兴国争取三十年太平的存在。
虽然他已经明确表示不再插手人间王朝兴替,但若是他的弟子出面都无法平息的事态,若是真的危及到某种更根本的平衡,谁敢保证,那位天师会继续袖手旁观?
尽管张玄清的态度始终是谜,但仅仅是他存在的可能性,就足以让人类高层在做出任何极端决定前,不得不掂量再三,投鼠忌器。
池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都化作了一声沉闷的冷哼,一屁股坐回石凳上,抱着胳膊,脸色依旧难看,却不再反驳。
他可以不服无限,但他无法、也不敢去质疑张玄清那份沉甸甸的份量。那是一种超越了当下争斗、根植于更古老、更宏大秩序中的威慑力。
雨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也微微放松下来。
他环视一圈,看到其他长老脸上也或多或少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既然如此,”雨笛最终开口道,“那我们便在此静候无限先生的消息吧。潘靖,你那边继续严密监控龙游动向,但切记,没有总会的命令,绝不可与风息发生任何冲突!”
“是!”光幕中,潘靖连忙应下。
议事厅内的气氛虽然依旧凝重,但相比之前的绝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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