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霍星澜没接“女婿”二字,只抬手,把一叠A4纸递到雨伞边缘,雨水打湿一角,却盖不住抬头几个大字——
《解除亲子关系申请书》
他声音不高,却穿透雨幕:“里面写得清清楚楚,生而未养,法律站我们这边。再闹,只能法庭见。”
女人伸手想抢,被他后退半步躲开,像逗猫却不让猫碰激光点。
男人怒极,抡起手里破伞就想砸,伞骨刚扬起,霍星澜“唰”地撑开黑伞,橘猫图案瞬间放大,伞面“啪”一声撞上破伞,水珠四溅,像给对方来了场冷水面膜。
“动手?”男人瞪眼。
“不,动伞。”霍星澜手腕一转,黑伞旋转,雨水甩成一圈银帘,“公司门口有监控,您尽管演,我保证高清。”
男人手一抖,破伞被风掀翻,伞骨折断两根,像泄了气的龙。
女人见不行,扑通坐进水洼,哭喊:“大家快来看,豪门欺负穷人啊——”
早高峰路人本就稀少,再加雨幕,观众只剩几片落叶。她哭声被雨泡得发闷,像坏掉的收音机。
霍星澜不急不躁,从口袋摸出一颗“猫爪糖”,蹲下身,糖纸剥得沙沙响:“阿姨,含一颗,润喉,再哭。”
女人愣住,哭腔卡在喉咙,像被突然拔了电源。
林绵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捧一杯“猫舌拿铁”,奶泡勾出一只歪头橘猫。
她看见霍星澜蹲身递糖,也看见女人懵住接糖,更看见男人气急败坏却无处发狠。
雨帘像一层天然滤镜,把狼狈隔在外面,把温柔留在里面。
她忽然笑出声,胸腔里那块大石头,被“猫爪糖”一点点撬松。
霍星澜收伞,转身往回走,步伐稳得像踩在节拍器上。
背后,女人攥着糖,想追又不敢,只能冲他背影喊:“我们会一直等!血浓于水!”
男人啐了一口,破伞被扔进垃圾桶,发出“咚”一声闷响,像给这场闹剧敲了锣。
雨势渐小,云层裂开一条缝,光像牛奶泼下来,落在霍星澜肩头,给他镀了层软绒边。
林绵在电梯口等他,门一开,她扑过去,额头撞在他胸口,发出“咚”一声轻响。
“疼吗?”他揉她额角。
“疼才记得住。”她闷声说,“记住你为我挡雨。”
霍星澜煮了壶红糖姜茶,把橘子汽放在腿上当暖手宝。
林绵捧着杯,指尖被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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