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橘子汽已经蹲在枕头边,用尾巴“扫雷”——从左到右,啪嗒、啪嗒,像一把鸡毛掸子,专扫人的脸颊。林绵被扫得直缩脖子,迷迷糊糊把猫抱进怀里,顺手在猫肚皮上揉两把:“小祖宗,今天不用开盘,你喵什么?”
猫回答她的,是一声带着倒计时的“喵——”,尾音拖得老长,像在说:再不起,太阳就要涨停了。
霍星澜在旁边低笑,嗓音带着晨雾的颗粒感:“老板娘,猫让你去收割新的早晨。”
林绵把脸埋进他肩窝,深吸一口“霍星澜味”的猫卷儿空气,才舍得睁眼。窗外,天色是淡淡的“猫薄荷冰”,一层雾铺在屋檐,像谁打翻了牛奶。
今天不煎蛋,做“猫卷儿云朵馒头”。林绵把面团擀成“猫舌形”,再卷成“肥尾巴”,上锅一蒸,胖乎乎地趴成一排。霍星澜负责“上色”——用牙签蘸可可液,在馒头表面画“猫胡须”;橘子汽负责“质检”,尾巴一扫,把最胖的那只滚到自己面前,“啊呜”啃掉半张脸。
林绵笑着把“缺脸馒头”塞给霍星澜:“霍总,先吃缺点,再谈完美。”
男人就着她手咬下一口,舌尖把唇角的面屑卷进去:“缺点甜,完美更甜。
19 棵芽昨晚“加班”,叶子卷得比昨天更翘,像等着签“续租合同”。林绵拿喷壶,往里兑一点点汽水,再丢两片维C,呲呲——芽们被碳酸叫醒,集体打哈欠。霍星澜蹲在旁边,拿手机给每片叶子拍“写真”,边拍边念叨:“这张做壁纸,这张做头像,这张……留作相亲。”
橘子汽把尾巴插进花盆,当“活体杠杆”,一撬,整盆芽又歪向林绵——像极了小孩找妈。林绵顺手把猫抱起来,撸一把“杠杆”:“橘子汽,今天给你发员工股,分红是无限猫草。”
猫“喵”一声,尾巴扫过她耳廓,像签了一份“永不掉毛的协议”。
滑板车今天放假,换成“猫卷儿小电驴”——后座绑一只“猫爪形坐垫”,软得像刚蒸好的馒头。林绵穿奶咖色背带裙,腰上别一只“猫卷儿腰包”,里面装着:猫糖、猫耳发箍、以及霍星澜的“总裁小印章”(其实是橘子汽的猫爪印泥)。霍星澜穿白T+牛仔,领口沾着一点面粉,像刚出炉的“猫卷儿少年”。
两人一猫“突突突”滑出小区,晨风把背带裙吹成“猫卷儿降落伞”。保安大叔远远挥手:“霍总,今天带老板娘去郊游?”霍星澜单手把车头一提,像提猫后颈:“对,去郊外割点太阳。”
周日早市热闹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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