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e mio》,却把歌词改成:
“O sorriso di mia arancia…” (我橘子的微笑)
林绵靠栏听,脚下一晃一晃,
霍星澜端着橘子汽泡酒,与她碰杯,杯口插一小片薄荷叶,
像把地中海也做成鸡尾酒。
傍晚,橘园深处。
老橡树吊着新秋千,霍星澜推她,
每推一下,就有熟透的橘子从枝头掉落,
“咚”“咚”“咚”——像给黄昏打鼓。
林绵笑得尖叫:“别推了,再掉就砸狗了!”
橘子汽果然在树下疯跑,追滚落的橘子,
狗嘴一顶,橘子飞起,划出橙色抛物线,
他伸手接住,随手剥开,喂她一半,自己一半,
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根软糖,怎么扯都扯不断。
夜里九点,白色小楼灯光熄灭。
爷爷早把行李提上楼,留下一句:“夜空送给你们。”
露台铺了软垫,望远镜对准银河,
林绵趴在那儿找星星,霍星澜从后面覆上来,
拿她手指去调焦:“看到没?那颗最亮,叫‘橘子心’。”
“哪有这个名字!”
“现在有了,我命名,你持证,合法。”
夜里十一点,风吹来橘花香。
林绵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发现床尾多了一只手工小木箱。
打开——
七只玻璃瓶,装了七片不同阶段的橘子:
青橘子、半青半黄、黄橘子、熟透橘子、橘子花、橘子叶、橘子皮。
瓶底各压着一张小纸条:
【七年味道,请按顺序品尝,顺序错了,也甜。】
她正看得入神,腰被人圈住,
霍星澜声音低哑:“尝完瓶子,再尝我。”
浴巾落地,月光透窗,落在两人交叠的脚踝,
像给“forever”盖了银色印章。
凌晨一点,橘子园彻底安静。
只听见远处海浪拍岸,一声,又一声,
像在给这片土地数拍子。
林绵窝在男人胸口,拿指尖写单词:
Sicilia 、orange 、ocean 、only 、forever …
写到第七个,他抓住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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