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吴永年,带着缴获的完整地图和密钥走出砖窑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总算又阻止了玄蛇一次。”萧止焰看着手中的铁盒,松了口气,但眉头并未舒展,“不过,那蒙面高手再次逃脱,终究是心腹大患。”
上官拨弦点头:“此人武功高强,遁术诡异,在玄蛇中地位定然不低。他两次任务失败,又身受重伤,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她顿了顿,看向远方朦胧的山峦轮廓:“睿德陵……我们是否要抢先一步?”
萧止焰沉吟道:“此事关系重大,需周密计划,并禀明圣上。陵墓之中机关重重,贸然进入恐有去无回。需得找到当年参与建造的匠人后裔或相关记载,做好万全准备方可行动。”
晨光熹微中,两人并肩而立,身影被拉得很长。
“止焰,”上官拨弦忽然轻声唤他。
“嗯?”萧止焰侧头看她。
“谢谢你。”她看着他眼中清晰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
谢谢他始终并肩,谢谢他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
萧止焰微微一怔,随即,深邃的眼底漾开一抹极温柔的笑意。
他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微凉的手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晨光彻底驱散了夜色,将城郊砖窑的破败与昨夜的血腥一同暴露在眼前。
风隼指挥着手下清理现场,将玄蛇杀手的尸体秘密运走,受伤的则严密看管起来。
吴永年被两名护卫一左一右看着,面如死灰,胳膊上的伤口已被上官拨弦简单处理过,但他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地发抖。
萧止焰站在窑洞口,迎着初升的朝阳,仔细审视着那张从铁盒中取出的完整羊皮地图。
地图绘制得极为精细,睿德陵的地上封土、地下玄宫、陪葬坑、甬道、乃至各种疑似机关的位置都用不同的符号标注得一清二楚。
而那个关键的“蠡门”入口,被详细标注在陵墓西南侧的一处山坳,依托一条季节性溪流的故道巧妙隐藏。
“睿德陵位于骊山北麓,距长安百余里,前朝覆灭后,其地面建筑多有损毁,但地宫一直未被开启,被视为不祥之地,人迹罕至。”萧止焰沉声道,“若按此图,从‘蠡门’潜入,确实可以避开大部分已知的致命机关,直抵玄宫外围。”
上官拨弦凑近观看,指尖点向地图上几处用朱砂特别圈出的、遍布玄宫内部的复杂符号。
“但这些区域,标注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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