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桌上摊开的证物——黑色的腐蚀性物质、暗绿色的毒液样本、几十枚带着诡异红色印记的铜钱,还有那块微微发热的陨石碎片,无不昭示着对手的阴险与难缠。
阿箬小脸发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显然那“血钱咒”让她心有余悸。
萧止焰负手立于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如同刀削。
“血钱咒……苗疆……跛脚人……”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脑中飞速整合着线索。
上官拨弦则再次拿起那枚带有红色印记的铜钱,与陨石碎片靠近。
这一次,共鸣感更加清晰。
碎片表面的温度明显升高,而那红色印记也仿佛活物般,微微蠕动了一下,散发出的灼热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细微的扭曲。
“能量在增强。”上官拨弦语气凝重,“这些印记,可能不仅是诅咒的节点,也是某种……能量收集或者中转的装置。”
她看向萧止焰,“我怀疑,对方可能想利用这些遍布你‘名讳’的铜钱,结合陨铁的能量,进行某种更可怕的仪式。”
萧止焰转过身,眼神锐利如鹰。
“你的意思是,重阳木下的布置,可能只是一个开始?或者……一个更大的阵法的一部分?”
“不排除这种可能。”上官拨弦点头,“九九之数的铜钱,特定的排列……这很像某种邪阵的布设方式。”
阿箬闻言,猛地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声道:“对!阵法!我想起来了!族里的婆婆说过,一些特别厉害的古老诅咒,需要借助阵法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血钱咒’如果数量足够,布置成‘九阴聚煞’之类的阵势,威力会倍增!而且……而且据说能隔空夺人魂魄!”
隔空夺魂!
这个词让药室内的温度仿佛又降低了几分。
萧止焰眼中寒光暴涨:“好狠毒的心思!”
他立刻走到桌案前,铺开长安城的粗略地图。
“如果这是一个阵法,那么重阳木下的九百九十九枚铜钱,可能只是其中一个阵眼。”他用手指点着地图上万年县衙的位置,“其他阵眼,会在哪里?”
上官拨弦也走到地图前,目光扫过整个长安城格局。
“布阵讲究方位、气场。对方选择县衙前的重阳木,或许看中的是县衙的‘官煞’之气,或者那棵古树本身的灵性。其他阵眼,必然也位于气场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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