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我和拨弦其它都可以听您的。”
“再说公务和传后又不冲突……”说完这话,萧止焰低下了头。
“你!”萧尚书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殿下!你和拨弦到底知不知道玄蛇组织会要命的,倒是我怎么跟先皇和先皇后以及先太子交代?”
萧止焰知道再正经八百讲下去行不通,他立马一副嬉皮笑脸搂着萧尚书的胳膊,说道:“父亲,别再叫我‘殿下’了,小心隔墙有耳,再说自从父皇把我交给您之后我就是您的儿子,以后再换作‘殿下’我不听。”
萧尚书一愣,须臾指着萧止焰,“焰儿!你呀!好!随你!懒得管你!”
说完,萧尚书冲了出去。
另一边,内室中,萧夫人拉着上官拨弦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萧止焰小时候的趣事,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几样贵重首饰,硬要塞给她做见面礼。
上官拨弦推辞不过,只得收下,心中充满了久违的、属于家庭的温暖。
然而,在她心底深处,关于自身身世的迷雾,以及萧尚书方才隐约的担忧,都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提醒着她,眼前的幸福并非全无阴影。
夜色渐深,萧府渐渐安静下来。
上官拨弦回到萧止焰为她安排的客房,阿箬与她同住一院方便照应。
窗外月明星稀,府中巡逻侍卫的脚步声规律而安稳。
上官拨弦站在窗前,望着夜空,脑海中思绪纷杂。
师姐的仇、玄蛇的阴谋、自身的谜团、与止焰的未来……千头万绪,缠绕心头。
“上官姐姐,你在想什么?”阿箬披着外衣走过来,轻声问道。
上官拨弦回过神,看着阿箬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很好。”
是啊,纵然前路艰险,但身边有可托付的良人,有关心自己的朋友,有了一丝家的温暖,便有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她相信,只要他们携手并肩,总能拨开迷雾,见到云散月明的那一天。
萧府一夜的温馨,如同久旱甘霖,短暂地滋润了上官拨弦与萧止焰因连日奔波而紧绷的心弦。
婚事既定,虽未正式下聘纳彩,但萧尚书夫妇已然将上官拨弦视作自家人,关怀备至。
阿箬在萧府精心调养下,身体也一日好过一日,与那位腼腆好学的萧小公子萧聿,似乎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切磋”——
比如,萧聿苦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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