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宽敞,堆放着不少木料和制墨工具。
角落里有一间亮着昏黄油灯的小屋。
而就在小屋门口,那个戴着斗笠的青衣人,正背对着他,似乎在匆忙地焚烧着什么纸张,火光跳跃,映照出他瘦削的背影。
听到破门声,青衣人身体猛地一僵,迅速将手中未燃尽的纸张塞入怀中,同时转身!
斗笠下,是一张平凡无奇、丢入人海便再也找不出的中年文士面孔,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惊惶与狠戾。
“阁下何人?为何私闯民宅?”青衣人强作镇定,声音沙哑,与诗会上那阴冷的目光主人吻合。
萧止焰懒得与他废话,身形一动,如离弦之箭直扑过去,目标是对方怀中那未燃尽的纸张!
青衣人反应极快,见萧止焰来势汹汹,自知不敌,竟不硬拼,猛地向后一跃,同时扬手掷出一把白色粉末!
粉末带着刺鼻的腥味,显然是剧毒之物!
萧止焰早有防备,袖袍一拂,内力鼓荡,将大部分粉末震开。
但仍有少许沾上衣袖,发出“嗤嗤”的轻微腐蚀声。
趁此间隙,青衣人已撞开小屋另一侧的窗户,欲要逃走!
“哪里走!”早已埋伏在后门外的风隼厉喝一声,带着两名好手堵住去路。
前有狼,后有虎。
青衣人陷入绝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
他猛地咬向自己的衣领,那里显然藏有毒囊!
“想死?没那么容易!”萧止焰眼神一冷,速度再增,在青衣人牙齿即将合拢的瞬间,一指精准点在他下颌关节处!
“咔嚓”一声轻响,青衣人下巴脱臼,毒囊未能咬破。
他痛哼一声,被萧止焰紧随其后的一掌劈在颈侧,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风隼上前,利落地卸掉其四肢关节,并仔细搜查,从其怀中取出那叠未完全烧毁的纸张,又从他贴身内袋中搜出几个小巧的瓷瓶和一枚触手冰凉、非金非木的令牌。
令牌之上,刻着一条盘旋的玄蛇,蛇眼处镶嵌着两点细小的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玄蛇令!”风隼低呼。
萧止焰接过令牌和瓷瓶,又看向那叠焦黑的纸张。
纸张大部分已化为灰烬,仅存的残片上,写着一些零散的词句和符号,似乎是一些人名、时间和地点代号,还有几个特殊的标记,像是某种加密的指令。
其中一片残角上,画着一个简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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