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萧止焰默默握紧了拳头。
玄蛇的疯狂反扑,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肩头的责任与面临的危险。
但同样,与她并肩作战、一次次化解危机的经历,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她、铲除奸佞的决心。
国子监铜人谜案暂告段落,贡院的危机得以解除。
但玄蛇针对科举的阴谋,以及那融合了多种奇术的大规模控心术,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警示着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后面。
科举的危机虽已解除,但皇陵失窃案与玄蛇那精密骇人的“控心术”如同阴云,沉甸甸地压在萧止焰与上官拨弦心头。
京兆尹府与风闻司联动,对皇陵失踪队正的社会关系、贡院所有近期出入人员进行了严密排查,也揪出了几名被收买或安插的眼线,但线索到了中层便戛然而止,未能触及玄蛇更核心的层级。
连日来的高压查案与政务处理,让萧止焰眉宇间带着难以化开的疲惫。
这日午后,他难得有片刻闲暇,与上官拨弦在萧府后园的凉亭中对弈。
春风和煦,吹动亭外初绽的海棠,落下细碎的花瓣。
“皇陵队正那条线,查到与他同期退役的几个袍泽,皆已离京,分散各州,追查需要时间。”萧止焰落下一子,声音有些低沉,“玄蛇经此一挫,短期内恐怕会蛰伏更深。”
上官拨弦执白子,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石,目光落在棋盘上,却似透过棋盘看到了更深远的地方。
“他们在测试,在调整。控心术虽未得逞,但其所展现的技术与野心,不容小觑。我总觉着,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定有其他我们尚未察觉的渠道在活动。”
正说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春风穿亭而过,卷起石桌上的落花,也带来了远处街市隐约传来的、不同寻常的喧哗声。
几乎是同时,风隼步履匆匆地穿过月洞门,来到亭外,脸色凝重:“大人,上官姑娘,城中突发异状!”
“何事?”萧止焰放下棋子。
“就在刚才,几乎全城的纸鸢,无论大小、样式,无论放飞在何处,竟在同一时间,齐齐断线!”风隼语速极快,“成千上万只断线纸鸢被风刮得到处都是,落满了屋顶、街道、甚至皇城外围!”
“更诡异的是,每一只纸鸢的线上,都系着一小卷素帛,上面用朱砂写着一模一样的四句童谣!”
“全城纸鸢齐断线?还系着同样的童谣?”上官拨弦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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