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但未能逃过上官拨弦的眼睛。
她果然知情!
“可能根治?”邱侧妃语气平淡地问。
“毒性已深,需持续用药,细心调理,或可保住性命,但日后身体难免受损。”
上官拨弦谨慎回答。
邱侧妃点了点头,看不出喜怒:“既如此,你好生为他医治,需用什么药材,尽管向库房支取。”
她话锋一转,似不经意地问道,“听闻苏娘子医术不凡,可曾看出那株‘魏紫’为何泣露?”
来了!
正题来了!
上官拨弦心念电转,知道这是试探,也是机会。
她不能表现得太无知,也不能显得过于洞察。
“民妇才疏学浅,于花卉之道所知有限。”她谦逊道,“只是观那‘泣露’色泽殷红,粘稠异于常露,且带有微弱腥气,不似寻常病害或虫害所致。倒像是……像是外物沾染。”
她故意说得模糊。
邱侧妃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捻着腕上一串碧玉珠串,看不出心思。
半晌,她才淡淡道:“既是外物,查清来源,清理干净便是。有劳苏娘子费心。”
说完,她不再多言,扶了文香的手,转身便走。
一行人簇拥着她,迤逦往望秋阁方向而去。
上官拨弦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疑窦更深。
邱侧妃的反应太过平静,仿佛早已料到“泣露”的原因,甚至可能……
乐见其成?
她特意过来,难道只是为了确认花匠的死活,或者……
观察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医女”?
此事绝不简单。
回到暖房,上官拨弦又仔细检查了那株“魏紫”,尤其是花苞和根部。
在翻动根部泥土时,她的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
她不动声色地挖了出来,竟是一枚小指大小、色泽乌黑、刻着诡异蛇纹的铁质令牌!
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一个“药”字。
玄蛇令!
而且是专门用于管理药物或毒物的令牌!
令牌为何会埋在牡丹花下?
是投毒者不慎遗落,还是……
故意留下的标记?
上官拨弦感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暖房、毒药、玄蛇令、邱侧妃的试探……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性:这株“魏紫”牡丹,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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