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医术下,好得七七八八。
但她心知,等待朝廷布局的时间,亦是“玄蛇”最后疯狂的时刻。
她不能坐等,必须利用最后的时间,尽可能多地挖掘线索,尤其是关于那个神秘的“尊主”和“谷雨”计划的具体细节。
就在她苦思如何再探侯府而无门时,一桩新的奇闻,自侯府高墙内悄然传出,送到了她与萧止焰的耳中。
此番异事,发生在侯府后花园的暖房。
永宁侯爱花,尤嗜牡丹,暖房中培育着数十株珍稀品种,由一位姓董的老花匠精心照料。
其中一株“魏紫”,更是侯爷心爱之物,据说已培育近十年,今年终于结了三朵硕大花苞,含苞待放,被视为祥瑞之兆。
然而,就在三日前,这株“魏紫”出了怪事。
每日清晨,仆役前去照料时,都会发现那三朵花苞上,凝结着并非露珠的殷红液滴,粘稠如血,顺着花瓣滑落,宛如泣血。
最初以为是虫害或病害,但董花匠仔细检查后,却找不到任何缘由。
更奇的是,不过两日,侍弄此花多年的董花匠竟一病不起,浑身起红疹,高热说胡话,症状诡异。
“花神泣露,不祥之兆啊……”
“董老头定是冲撞了花神……”
流言在有限的知情仆役中悄悄蔓延,结合府中连日来的紧张气氛,更显阴霾。
消息是影守通过隐秘渠道送出的。
上官拨弦闻之,秀眉微蹙。
“魏紫泣血?
花匠怪病?”
她本能地觉得,这绝非什么鬼神之事,更像是人为的阴谋,而且,很可能与“玄蛇”有关。
在“谷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不寻常都值得警惕。
“拨弦,你怎么看?”
萧止焰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上官拨弦。
他近日忙于配合朝廷布局,眼底带着倦色,但面对她时,目光总是清亮而专注。
上官拨弦沉吟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泣露’若是人为,所用之物定非寻常。花匠之病,更是关键。”
“我需进去看看那‘魏紫’,也要为董花匠诊治。”
萧止焰面露难色:“侯府如今戒备森严,尤其是内院暖房,靠近邱侧妃的望秋阁,想潜入难如登天。”
“明的不行,或许可以来暗的。”
上官拨弦眸中闪过睿智的光芒。
“董花匠病重,府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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