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石洞内的萧止焰并无太多喜悦。
打草惊蛇,虽截获一批物资,但首脑潜逃,更大的运输计划可能仍在继续。
“他们必然还有别的仓库,别的渠道。”上官拨弦忧心忡忡。
萧止焰挣扎着坐起,左臂用绷带吊在胸前,眼神却锐利如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李琮和‘翻江蛟’的产业、关系网还在长安!顺着查下去,必能挖出更多!而且……”
他看向上官拨弦:“侯府那边,或许也会有新的发现。李琮仓促潜逃,未必能将所有痕迹抹除干净。”
正在此时,洞外传来三长两短的鸟鸣声——是“影守”的联络信号!
“影守”悄然入洞,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上官姑娘,你之前是否在府中注意过一位姓柳的绣娘?她前日突然告病,闭门不出。”
“老奴今日暗中查探,发现其屋内空无一人,但妆奁底层,藏有此物。”
他伸出手掌,掌心躺着一枚极其精致的、用金丝和翠羽编织成的雀鸟形耳坠,工艺非凡,绝非普通绣娘能用得起。
而在那雀鸟的眼睛处,镶嵌着一颗细微的、却红得刺眼的宝石——那形状和颜色,竟与“玄蛇”令牌上的蛇眼,以及……
上官拨弦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与李婉茹那日想要发送密信时使用的鸽笼上某个装饰,极为相似!
这个失踪的柳绣娘,是谁?
这枚雀鸟耳坠,又代表着什么?
它似乎将侯府内宅与漕帮、乃至“玄蛇”组织,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联系了起来。
石洞内,油灯如豆。
那枚精致的雀鸟耳坠在昏黄光线下流光溢彩。
尤其是那一点猩红的鸟睛,仿佛活物般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柳绣娘……”上官拨弦凝眉思索。
她对侯府下人不算熟悉,但对此人略有印象。
约莫三十许年纪,容貌清秀,沉默寡言,绣工精湛。
专门负责侯夫人及其近身侍女的衣物缝补刺绣。
平日里几乎不出绣房,存在感极低。
这样一个人,竟会藏有如此不凡之物,且突然失踪?
“这雀鸟形态……”上官拨弦接过耳坠,仔细端详。
指尖感受着那金丝的细腻做工。
“并非中原常见样式,倒有些像……西域或突厥那边喜爱的纹饰。”
“而这红睛……”她抬头看向影守和萧止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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