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炸毁了通往清思殿的密道!”车夫嘶声道,“快退出去!”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而上官拨弦最担心的是——李婉茹呢?
她佩戴着追踪香粉,此刻在哪里?
如果密道被炸,她是否还被困在侯府?
还是另有图谋?
“龙抬头”的危机,并未结束,而是以另一种更直接、更凶险的方式,降临到了永宁侯府本身!
地道内烟尘弥漫,土石堆积,将前路彻底堵死。
残余的几名黑衣刺客见事不可为,互递一个眼色,虚晃一招,迅速向出口方向退去,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穷寇莫追!”车夫捂住流血的臂膀,嘶声制止了欲追击的萧止焰,“外面情况未明,恐有埋伏!”
萧止焰收剑,立刻转身查看永宁侯情况:“侯爷,您无恙否?”
永宁侯脸色灰败,依靠着湿冷的洞壁,喘息稍定,眼神复杂地看向车夫,又看向上官拨弦和萧止焰,涩声道:“你们……为何会在此?又为何要救本侯?”
车夫撕下衣襟草草包扎伤口,冷声道:“侯爷此刻何必再装糊涂?”
“若非你暗中命人修改‘血瓷’釉料配方,使其遇冷热并非显影密信,而是渗出那骇人‘血水’,引得宫中大乱,提前引发陛下警惕,打乱了‘玄蛇’的全盘计划,他们又何至于要杀你灭口?”
上官拨弦与萧止焰闻言俱是一震!
修改釉料配方?!
“血瓷”渗血竟是永宁侯暗中做的手脚?!
永宁侯面露惨笑:“本侯……终究是大唐的侯爵,世受国恩。”
“他们……他们竟欲以‘血瓷’为幌,将陇右布防图的真正密信送入宫中,借太妃之手直达天听,行那惑乱圣心、挑拨君臣之事,甚至可能作为发动宫变的信号……”
“本侯……岂能坐视?!”
他声音颤抖,带着后怕与决绝。
“那日拨弦的师姐……夫人她……她偶然发现外宅与突厥往来密信,惊慌之下告知于我,我本欲压下徐徐图之,却不料她……她竟又私下探查,发现了地宫炼毒之事……招致杀身之祸……”
“我……我愧对老友……”
他提及上官拨弦的师姐,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痛楚。
“所以二夫人也是因此而死?她发现了你修改配方?”上官拨弦急问。
永宁侯闭目点头:“她无意中看到我书房内废弃的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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