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梅知道她喜欢睡软床,但条件有限不比宫里,只能给她多铺几层软乎乎的褥子。
但即便如此,入夜之后鹿念依旧辗转难眠。
看来她身体也被养的娇气,离了皇宫,外面的床就睡不舒服。
直到后半夜,眼皮实在撑不住才昏昏睡去。
睡梦中。
那从前在宫里入睡时的春梦感觉又来了。
但这一次的感受比以往都要来的清晰。
腰间被梦中看不清脸的男人搂抱着,手臂粗壮有力,令她动弹不得。
唇舌也被吮的发麻。
麻到令她的五感愈发明显,也让她混沌的意识更加清醒。
她缓缓睁开眼,梦中的男人也有了脸。
卷长的睫毛,冷白的皮肤,还有眼睫下若隐若现的蓝色幽光。
拓跋寒?
鹿念猛然惊醒。
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搂她亲她。
而这个人正是拓跋寒!
她本能推搡着拓跋寒,与他的唇分开。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鹿念后知后觉,他现在可是皇帝,想找她简直轻而易举。
【想办法再逃一次。】
还逃?
这指令不会坑她呢吧?
她一个人能逃到哪里去?
“主人,你不是说不会抛弃贱奴吗?你说话不算话。”拓跋寒哀怨地看着她。
“我没有。”鹿念心虚地吞了吞口水,嘴巴里有点麻木,似乎是被吻得太深太久。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
鹿念忽然想到什么,震惊地睁大眼睛,“你以前夜里……爬过我的床?”
拓跋寒握起鹿念的手,在她嫣红的指腹上亲吻舔舐,“主人说过,贱奴以前无论做了什么,主人都不会怪罪。”
他这是变相承认了。
所以,以前她做的“春梦”都是真实,是他做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鹿念难以置信。
拓跋寒如实回答:“第一天晚上,主人让贱奴住进主人的寝卧,贱奴没有忍住,有所僭越,贱奴愿意被主人责罚,但主人不要以抛弃贱奴的方式来惩罚贱奴好吗?”
鹿念脑子嗡的一声。
第一天?
竟然是第一天!?
“主人,跟我回宫吧。”拓跋寒说着将鹿念双手握在一起。
他的手掌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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