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纸上留下点点墨迹。
就在檄文即将写完之际,书房门突然被撞开,一名亲随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哭腔:“太守!不好了!文将军在洞庭湖……出事了!”
林凡的笔猛地一顿,一滴浓墨在宣纸上晕开,如同一朵绽放的墨花。他抬起头,声音沙哑:“出了何事?慢慢说!”
“文将军在洞庭湖组织百姓捕鱼采藕时,与刘备军发生冲突!”亲随气喘吁吁地说,“对方领兵的,是……是左将军麾下大将,关羽!”
关羽?!
林凡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洒了一地。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与凝重。关羽何等人物?刘备麾下第一猛将,武艺高强,威名赫赫,文聘虽勇,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更重要的是,与关羽发生冲突,意味着江夏与刘备的关系也彻底破裂,江夏将腹背受敌!
洞庭湖,君山岛附近的芦苇荡。
寒风萧瑟,芦苇丛生,枯黄的苇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文聘率领五百江夏军,列阵于湖边,手中长刀出鞘,寒光闪闪,士兵们个个神色警惕,严阵以待。对面,关羽率领千余荆州军,同样列成战阵,青龙偃月刀斜指地面,刀身映着阳光,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双方隔着一片开阔的水域对峙,气氛剑拔弩张,杀气弥漫,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关羽骑在赤兔马上,居高临下,丹凤眼微眯,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江夏军阵。他年约四旬,面如重枣,长须垂胸,身着绿袍,外罩玄甲,不怒自威,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江夏军的士兵们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武器,心中发怵。
“文仲业!”关羽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穿透了芦苇荡的风声,传入文聘耳中,“尔等江夏军,擅自闯入我荆州地界,掠夺洞庭湖中的湖产,惊扰百姓,该当何罪?”
文聘握紧手中长刀,咬牙反驳:“关将军此言差矣!洞庭湖乃天下特产,连通长江,滋养四方百姓,非荆州一家私有。如今江夏遭遇粮荒,百姓嗷嗷待哺,我等只是取湖中之物以充军粮,救百姓于水火,何罪之有?”
“巧言令色!”关羽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若江夏真有粮荒,何不上报朝廷,请求赈济?何不派人向我主求助?私自越境,强取豪夺,与盗匪何异?今日若不速速退去,归还所掠湖产,休怪关某刀下无情!”
“上报朝廷?”文聘怒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与嘲讽,“关将军难道不知许都现在的光景?丞相病危,二子争位,朝堂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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