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徐晃走到他身边,手中握着一柄长戟,戟尖映着晨光,“城防已加固完毕,两千骑兵分三班巡逻,江面也派了哨船警戒。但周瑜此人,诡计多端,他这般安静,反倒让人心中难安。”
林凡点头,看向徐晃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凝重:“徐将军所言极是。周瑜越是沉得住气,后续的手段便越是狠辣。我们能做的,唯有以不变应万变,先稳住西线,再图后计。”
文聘也上前一步,沉声道:“某已命人加强粮道守卫,荆山方向若有异动,定能第一时间察觉。”
三人并肩站在城头,江风猎猎,吹动他们的衣袍,远处的荆山与江东水寨遥遥相对,一场无形的博弈,已然悄然展开。
五日后,一名浑身风尘仆仆的信使,骑着一匹快马,冲破了江夏城的城门,直奔帅府而来。他的衣衫沾满了泥土与草屑,脸上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难掩的兴奋光芒。
“监军!将军!”信使几乎是滚下马来,踉跄着冲进议事厅,对着林凡、徐晃、文聘三人躬身行礼,“大事成矣!”
林凡示意他起身:“慢慢说,张军侯在荆山那边,情况如何?”
信使喘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回监军,军侯依计行事,带着盐铁布匹,先去了飞猿涧、野狼谷等七部。起初那些宗部首领戒心极重,野狼谷主更是直接闭门不见,说‘江东给的好处更多,不愿与朝廷为敌’。”
“后来呢?”文聘急切地问道。
“后来军侯让属下们把盐块和铁胚摆在寨门外,”信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些山越人本就缺盐少铁,看着那些白花花的盐块,还有能打造兵器农具的铁胚,眼睛都直了。飞猿涧的首领先是派了族人来试探,见我们毫无恶意,又听闻军侯承诺‘共治山泽,不允独大’,说以后荆山的山泽之利,各部落平分,不再由白虎寨、黑风洞独吞,态度立刻就松动了!”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尤其是那野狼谷主,他与黑风洞素有旧怨,三年前他儿子在山泽打猎,被黑风洞的人无故射杀,一直怀恨在心。听闻我们要制衡白虎寨和黑风洞,当场就拍了胸脯,说愿意与江夏互通有无,绝不帮江东半点忙!还说要派族人暗中监视黑风洞的动静,一有消息就立刻通报!”
文聘闻言,紧绷的脸色终于舒缓了些许,抚掌道:“好!张军侯干得漂亮!只要能稳住这七部,西线的压力就能大减,我们也能专心应对江东了!”
徐晃也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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