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前,拨通了李维民的电话。
“买书记?”李维民的声音很快传来,背景音很嘈杂,似乎还在看守所忙碌。
“李维民,你立刻去查一件事。”买峻的语气急促而严肃,“查解迎宾的儿子,解航。十年前,他被送到国外时,具体是哪家机构办理的手续?接收他的国外家庭,是谁?所有资料,我要最详细的。”
李维民愣了一下:“解航?就是林晓萍日记里提到的那个?”
“对。”买峻的目光盯着窗外的雨幕,“我怀疑,他根本没出国,或者,他早就回来了。”
“明白!”李维民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起来,“我马上去查!”
“还有,”买峻补充道,“顺便查一下,十年前,负责办理陈雨父亲,张建国同志后事的,是哪个部门,具体经办人是谁。”
“是!”
挂断电话,买峻的心依然无法平静。他走到客厅,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那只兔子布偶上。
布偶的纽扣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他拿起布偶,翻来覆去地看。这一次,他不再是漫无目的地寻找,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预感。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布偶胸口处,那一圈细密而整齐的针脚上。
这针脚,和林晓萍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他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针脚,将布偶的胸口剪开。
棉花散落出来,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裹着的东西。
买峻的心跳猛地加快了。
他屏住呼吸,打开油纸。
里面,不是他想象中的账本,也不是什么文件。
而是一枚小小的、银色的钥匙。
钥匙很普通,只有几厘米长,上面没有任何标识。
买峻翻来覆去地看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是什么钥匙?开什么的?
张建国为什么要把这把钥匙,藏得这么深?
他忽然想起,陈雨曾经说过,张建国留给她的信里,提到了一个地址。
他立刻走进陈雨的卧室。
孩子正趴在小桌子上,认真地画着画。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甜甜地笑了:“峻叔叔。”
“小雨,”买峻蹲下身,轻声问,“你还记不记得,爸爸留给你的信里,写的那个地址?”
“记得啊。”陈雨放下蜡笔,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张被她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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