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和古镜的诱惑,让他无法放弃。
几人立刻分散开来,沿着暗河上下游以及可能的岔路展开搜索。然而,这地下世界错综复杂,宛如迷宫,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刻意隐藏的两人,谈何容易。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亦或是无法感知到。
就在那能量风暴彻底吞噬玄玑子肉身,阵法光幕破碎的最后一刹那,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与逸散灵气融为一体的真灵之光,被一股玄之又玄、仿佛源自规则本身的力量悄然卷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托住,瞬间没入了虚空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并非普通的魂魄离体,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涉及本源的真灵,被一种远超在场众人理解范畴的方式接引而去。或许,这与天道观那神秘莫测的传承,与玄玑子最后燃烧生命神魂施展的秘法,甚至与那面已然认宁寒为主的往生镜冥冥中的一丝牵连,都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阴暗的岩石平台上,石猛喘着粗气,撕下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自己背后的伤口,又小心翼翼地将宁寒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做完这一切,他几乎虚脱。
他看着昏迷的宁寒,又看了看四周绝望的环境,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涌上心头。前有未知险境,后有强大追兵,同伴生死不明(在他认知中),自身重伤濒死… 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绝境。
“不能放弃…小牛鼻子用命换来的机会…不能放弃…”石猛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他盘膝坐下,试图运转宗门炼体功法,哪怕只能恢复一丝力气也好。
时间一点点流逝,地下暗河奔流不息,仿佛永恒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一直昏迷的宁寒,手指忽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长长的睫毛颤动,似乎想要睁开双眼。
石猛立刻被这细微的动静惊醒,紧张地凑过去:“木老弟?木老弟你醒了?”
宁寒的眼皮艰难地抬起了一条缝隙,眼神依旧涣散而虚弱,但比起之前的死寂,多了一丝生机。他看到了石猛焦急而疲惫的脸庞,嘴唇翕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石…大哥…玄玑子…他…”
石猛鼻子一酸,虎目含泪,摇了摇头,哽咽道:“小牛鼻子他…为了让我们逃走…他…”
后面的话,石猛说不下去了。
宁寒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虽然虚弱,但一股深切的悲痛和愤怒依旧穿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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