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脉深处得道,创下我玄雾一脉。宗门以‘守正辟邪,护佑一方’为训,门下弟子,当以勤修苦练、匡扶正道为己任,不可恃强凌弱,不可勾结魔邪,此乃铁律!”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宁寒:“门规戒律,稍后自有戒律堂执事送来玉简,你需仔细研读,牢记于心!若有触犯,无论天赋如何,宗门绝不姑息!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定当恪守门规,勤勉修行,不负宗门与长老厚望!”宁寒低头应道,语气诚恳。
周崇明脸色稍霁,语气也缓和了些:“你之天赋,乃老夫生平仅见。按常理,本该直接引入内门,甚至惊动太上长老。但你既选择从外门起步,磨砺心性,此志可嘉。外门虽不比内门资源丰厚,却也是打熬根基、体悟世情之所。”
他话锋一转,开始询问宁寒的过往:“小白,你祖籍何处?家中还有何人?听木老言,你是他远房侄孙,家中遭了变故?”
来了!宁寒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盘问。他早已将木老编织的那套说辞在心中过了无数遍,此刻脸上适时地流露出几分悲伤与茫然,低声道:“回长老,弟子…弟子许多事记不真切了。只依稀记得…家中似乎遭了很大的灾祸,火光…还有喊杀声…义祖父说,我是他早年失散的远房侄孙,家中已无他人,他前次外出,便是特意去接应流落在外、受伤昏迷的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按了按太阳穴,眉头微蹙,表现出回忆带来的痛苦:“再往前的事情…就很模糊了…一想就头痛得厉害…”
周崇明静静地听着,那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宁寒的脸,似乎在判断他话语中的真伪。宁寒努力维持着那副因“失忆”而痛苦困惑的模样,眼神尽量放空,不与之对视。
半晌,周崇明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记不得,便暂且放下。过往已矣,未来方长。既入玄雾宗,此处便是你的家。”
宁寒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知道这第一关,算是暂且过去了。他躬身道:“多谢长老。”
周崇明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方才执事报知,你已有炼体三重的修为?”
“是,弟子侥幸…在家中似乎胡乱练过一些粗浅的锻体法门。”宁寒谨慎地回答,将修为归结于“胡乱练过”。
“炼体三重,在外门弟子中,也算不错了。”周崇明沉吟片刻,“宗门有规,已入炼体境的外门弟子,需承担相应职司,以作磨砺。你既暂留外门,老夫便为你安排一个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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