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大是大非面前,队员们没有一个选择退缩,反而个个眼神坚定,主动请缨参战,此刻都挺直了腰杆。
这一幕,让阿染心里倍感欣慰,眼眶微微发热。
或许,这就是执法队存在的真正意义吧——在危难之际,用血肉之躯为百姓撑起一片天,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阿染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刀身的温度仿佛传到了心里,看着队友们一张张凝重却决绝的脸,深吸一口气。
这一战过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继续像往常那样谈笑风生。或许,昨夜那场带着酒气的聚会,便是他跟众人最后的离别。
重装越野车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还是金山率先打破沉默,干笑两声说:“其实,我脸上这巴掌,是昨晚跟两个混混理论时挨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闻言,赵罡嗤笑一声,斜了他一眼:“亏你还身经百战,千八百斤的妖兽都能徒手撕了,两个小混混,还能把你给打了?骗谁呢。”
他当然不信金山这套说辞——这家伙的身手,对付两个混混还不是手到擒来,怕是又在哪犯了浑被收拾了。
听到这,车里众人纷纷笑出了声,气氛松动了些,像被捅破的窗户纸,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一个高个队员凑到金山耳边,挤眉弄眼地小声问:“山哥,老实交代,是不是想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吃人家豆腐才被扇的?”他脸上堆着促狭的坏笑。
金山一把将他推开,气呼呼地瞪着眼:“吃什么豆腐!我真是被两个混混给打的,那俩家伙下手忒黑,专挑脸打!”
闻言,众人笑得更欢了,连赵罡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眼里的沉重淡了些许。
经这么一闹,沉重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不少。
有人开始唠起家常,说家里的老母亲还在等他回去过年,炖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有人叹着气说自己还没娶媳妇,要是就这么没了,都对不起列祖列宗,连个传宗接代的都没有;还有人半开玩笑地说,自己贷款买的车才开了两个月,要是这次壮烈牺牲,贷款倒也不用还了,也算解脱。
一时间,车里又响起笑声,但那笑声里,明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笑着笑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最后,不知是谁打趣道:“真羡慕咱们小阿染,跟咱们队那三大美人坐一车。这本来是鲜花插在……咳,结果来了个不喜欢花的,愣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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