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周围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发现,当她独自一人时,那些目光是温和的、带着赞许的;但当她和徐瀚飞同时出现,哪怕只是远远地隔河相望,或者一前一后走在村道上,她都能感觉到背后聚集的、含义复杂的注视。这种无形的压力,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让她感到窒息。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徐瀚飞的变化。
他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些流言。而且,他的反应比凌霜预想的要激烈和……决绝。
一次傍晚,凌霜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走向村尾,想去叫他一起散步。远远地,她看到徐瀚飞正站在他那间破屋的门口,似乎在修理门轴。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凌霜加快脚步,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正准备开口打招呼。
徐瀚飞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当他的目光触及凌霜时,凌霜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瞬间的微光,但随即被一种刻意的、冰冷的疏离所覆盖。他迅速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动作僵硬而专注。
凌霜的脚步慢了下来,笑容僵在脸上。她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轻声问:“门坏了吗?要不要帮忙?”
徐瀚飞没有抬头,手下动作不停,声音低沉而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用。小事。” 语气简短,带着明显的拒绝。
凌霜愣住了。这种冷淡,与之前那些默契的、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相处,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她站在那里,有些无措。
徐瀚飞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修好了门轴,便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就往屋里走,似乎打算关门。
“那个……去河边走走吗?”凌霜不甘心,又追问了一句,带着一丝希冀。
徐瀚飞的背影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硬邦邦地甩过来两个字:“不了。” 说完,便“吱呀”一声关上了那扇破旧的木门,将凌霜连同她满腹的疑问和委屈,一起关在了门外。
凌霜独自站在暮色渐合的院子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涩。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迷茫和难受。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那些流言吗?所以就要用这种冷漠的态度把她推开?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情况一再发生。凌霜再去送些菜蔬,徐瀚飞要么借故不在,要么开门接过东西,低声道谢后便立刻关门,眼神回避,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在村里偶然遇见,凌霜主动打招呼,他也只是极快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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